脸色阴郁沉重。“程润赏回来了。”
沈怜琴拧眉。“她不是要去一个多月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是程泽让她回来的。”提到程泽的名字,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露出沉重严肃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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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历渚带着黎敏净到原家的乡下,他去处理老太爷的身后事,而黎敏净则是用他女友的身份在乡里见打转,打听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收获很小,他们都很防备我。”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毕竟她是代表程泽那方的人,他们对她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看。
“还有三天我们就要起程回去,在这里都找不到线索,回到市里更如大海捞针。”王历渚神情严肃紧绷。他希望能找到线索洗清沈怜琴的嫌疑,又怕得到新的线索把嫌疑指向她,心里纠结挣扎。
那天傍晚,他们准备开车回饭店时,在途中下起倾盆大雨,路面的能见度低,王历渚不得不在镇上找暂时休息的地方等雨停。
黎敏净却已经打给沈怜琴,说今晚不回去,下大雨,泥土路不好走,怕车子陷在沟里爬不起来。
王历渚怔了会,心里又开始蠢蠢欲动,在镇上的小旅舍开房时,只开一间双人大床的套间。
黎敏净对他的行径没异议,等于是默认了他的举动。
王历渚对黎敏净的感觉是复杂的,一方面觉得她很危险,一方面却又抗拒不了她散发出来的神秘诱惑。他对她的冲动欲念,是前所未有的。越是如此,他对黎敏净越是忌惮,却也越来越迷恋她的滋味。
当他于黎敏净合二为一时,他甚至生出,干脆把沈怜琴给程泽,交换黎敏净到他身边算了。这感觉太销魂蚀骨,被她牢牢缠附住,动弹不得,chōu_chā难行,里头的淫液像含了胶水似的,黏稠凝结,和她大干一场,就像是连续做了几次爱一样,令他精疲力尽,气喘连连。
他似乎明白,为什么黎敏净不担心程泽会被沈怜琴抢走,甩了她的原因,她自身拥有这么极品的肉穴,把不近女色的程泽都迷成这样,根本就不用在意别的女人抢走她的地位。
黎敏净会和他上床的原因,其实说也简单,只是分散投资罢了。虽然她觉得王历渚就算真的继承程泽的产业,依他的本事也守不久,不过如果能拿下他,以后她行事也方便多了,再说…王历渚真的比程泽好哄骗多了,和他说什么都信。
在王历渚濒临高潮释精时,他意图要抽出来,却被同时高潮的甬道给挟住,被挟射到里头。
“你帮我瞒住老头,别让他知道怜琴有问题。”哪怕是和别的女人水乳交融,他心里还是挂念着沈怜琴。
黎敏净背对着他,露出讽笑。“嗯,我不会说的。”
王历渚也觉得自己的行径过于渣了点,睡了她,却还让她替他的女友做掩护,瞒过她的情人。
“我也会帮你,在我能力所及。”说到底,王历渚还是心里对她有防备。
太聪明的女人,永远无法让男人交托真心出来,倾心爱恋,尤其是当那女人的智商,妥妥辗压男人的时候。
黎敏净闻言,露出意味深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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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处理好乡下的事务,回到市里的隔天,程润赏绷着一张脸出现在程泽的屋里,和黎敏净对帐。
“程泽为什么把你叫回来?”黎敏净与她对完帐之后,疑惑地问她。
内鬼疑云23
一提到这事,程润赏就一肚子气。“还不是那内鬼的事害的,阿渚去乡下,这里不就放空城了?我爸他怕被内鬼有机可趁,觉得不保险,就把我招回来了。”
黎敏净绝不相信程泽让她回来的意图是这么简单,一定还有她不晓得的深意。
“真不晓得我爸干嘛要让与增和阿渚一起去乡下?他和我说了,他跟着去乡下,根本什么都帮不了,整天待在饭店里。”程润赏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黎敏净闻言露出迟疑不决的神情。
“怎么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程润赏见她表情不对,立即追问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陈与增和沈怜琴两人之间,太亲密了,不像是已经分手的情侣。”黎敏净讲完,脸上浮现纠结的神情。“毕竟我们关系比较近,所以才提点你一句,我没和王历渚提过这事,你也别说是我提的,我怕他误会我在挑拨你们的关系。”
程润赏闻言,只有被陈与增利用背叛的感觉,却没有心痛伤心的感受,毕竟没有放感情下去,她对陈与增就像对牛郎似的,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的意思是,他们俩人旧情复燃了?”程润赏倒也不觉得讶异。沈怜琴长得漂亮出众,又时不时在陈与增面前晃来晃去,会让他蠢蠢欲动也不意外。
“如果真是这样,这男人就别留了,看了碍眼烦心。”黎敏净难得多嘴说了几句。
程润赏却很受用,准备回去好好整饬一下这个小白脸。
隔天一大早,黎敏净是被闯进来的王历渚给吓醒的。
“程润赏死了!”王历渚脸上掩不住的惊慌失措。
黎敏净睁大眼,像是没回过神。“什么?”
“程润赏被陈与增杀了。”王历渚抖着手,想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出来,却拿不稳,他气得把烟盒摔到地上。“他m的!”
黎敏净爬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历渚在房间里走了几步,急躁地说:“润赏找人跟踪陈与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