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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温柔的拨开纱帐,极尽缱绻的脱去上半身的淡雅衬衫。他看到了一直静静等待着他的禁脔,尽管她能做的只有任他摆布,连半分回应都不会有。
gin苏为自己斟上一杯底的干红。
荆南俯下身去亲吻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一只苍白得几近水肿的手臂软踏踏的从床沿垂下来,显出格外清晰的青蓝色的血管。他和她十指交缠,用力攥紧女人被药侵蚀得肿胀不堪的手掌,极尽柔情的爱抚,如同对待一个深爱的情人。
然后gin苏看到荆南分开她的双腿,白皙大腿上浮现出的青紫的尸斑就像墨水在素宣上点染的茉莉。一切美得不像话。荆南开始既猛烈又温柔的冲撞,伴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撞击,女人的身体就像一个弹极佳的布偶。膛顶起,毫无光泽的长发在枕巾上铺开散去,随即显露出已经白肿到变形的五官。
浆水在一戳即破的皮肤下流动。眼球浑浊暗淡,随着他的动作在眼眶中剧烈震颤。
仿佛是得到了久违的满足,他吐出一口浊重的喘息。而后毫不在意的埋首啃咬她臃肿成透明的嘴唇,温柔的抚她暗淡失色的眼睛。
浓重的福尔马林气味在房间里扩散。
荆南从床上直起身子,将赤裸苍白的尸体从大床一侧推到地毯上,玫粉纱帘卷在她的身体上,而她依然保持着双腿大敞不知廉耻的姿势。荆南快步跑到冰柜前拽开紧紧闭合的门,眼中不断跳动着扭曲的yù_wàng。他拉扯出另一具已经变为深褐色风干的骸骨,完全失去理智般的拥紧枯瘦如柴的肢体。将光秃布满褶皱的棕色头颅按压在自己面颊上,伸出舌尖舔吻裸露在外的灰色牙齿。
gin苏沉默的看着这梦魇一般的场景,一瓶干红已经见底。
荆南把尸骸按压在柔软的地毯上,如同一只发情的野狗般舐咬那幅干硬糙的肌体,用高昂到无法遏制的下体摩擦尸骨干枯的胯骨。
他重新覆上它的面颊,狂热而深情的舔舐它空洞眼眶和只剩两个孔洞的鼻子,最后落到暴露萎缩的牙床。
干尸躯体有着灯火辉映下湿润的水光,萎缩深棕的尸骸色泽交相,那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怪异与令人作呕。
白色浊从尸骨胯骨上缓缓流下,悄无声息的渗进奢侈名贵的地毯。
一个鲜活蓬勃的年轻男人和一具残缺丑陋的尸体紧密契合在一起,如同毒品产生的恐怖而sè_qíng的幻觉。
gin苏修长的食指按压着单侧太阳,闭了闭眼睛。然后起身,不待告别就推开房门径自离开噩梦一样的房间。
强烈的甲醛味道和腐朽气息一直萦绕在鼻端,挥之不去。
越是肮脏不堪,就越是剧烈的怀念单纯干净。
gin苏在朱红螺旋楼梯的尽头止步,才终于感受到从胃部逐渐翻绞到喉间的灼热异样。
他在楼梯尽头停了一会,然后继续走下旋转楼梯。当他忽然的想起岚砂明亮而澄澈的眼睛,突然间为刚才他对一场恋尸表演所表现出的不反感而自责懊恼。
gin苏同时升腾出一种莫名的渴望。他想岚砂来看他的live,看他在灯光下,看他在万众瞩目中,遗忘了所有不堪的模样。
穿过拥挤熙攘的火热场地,酒吧大门外的世界依然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会有光线照亮一个边角,但终究无法点燃整片夜空。
因为不管黑夜再如何明亮,终究还是黑夜。
他想,或许是时候说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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