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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无力的大声shenyin着求饶,而那个人却只是细微的调整着角度研磨顶弄,就轻易的让她哭叫不已。域名〓 om
邪肆的笑容挂在脸上,他笑眯眯的说:“来~叫叔叔~~”
……!!这……这小心眼儿的混球呜呜呜……
见她xi着露出抗拒的神色,他立刻沉下腰,用力的翻绞顶弄起来,不过片刻,她便哭着委屈的喊起来:“叔叔~叔叔,不要了呜呜呜,好叔叔,放过我啊呜呜,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似乎顺着脊椎就冲入了大脑,这莫名的背德的感觉让那利刃一跳,似乎更兴奋了起来。
“说,叔叔操的你爽吗,小saohuo~”
“嗯哼……”她委屈的皱了眉头,却不敢反驳,委委屈屈的说着“好叔叔,饶了我,我要被……啊……被操坏了呀啊啊啊!”说着身体便一哆嗦,竟是又到了高氵朝。
啪!翘臀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不乖的孩子,咬这么紧,想让我操坏你吗?”
“呃呜……呜呜,不要,不要啊……坏掉呜呜~”
就在他邪恶的“复仇”的时刻,她的电话响了起来,他随意瞄了一眼名字,随后邪恶的挑起唇,伸手捞过那联络器,点开来,直接放在她耳边,笑眯眯的低声说道:“阿尘的电话,找你的哟~”
电话那头很快响起了沉冷的声音:“阿阮,再过两小时我可以到你那里,你现在在哪儿?”
她几乎带着迷茫睁大了眼睛,然后羞耻又控诉的看着那笑着的男人,他笑着,挺了挺腰臀,“唔……”软肉被酸软的研磨,她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shenyin。
那边的声音立刻顿住:“喂?”略带困惑的声音:“你怎么了?”
他缓缓抽出rou+bang再用力挺入,好整以暇的撞击着无力反抗的少女,就算强忍着不shenyin出声,可也几乎不可能说出任何一个字。
那边又问了一声,他忽然屈指在她鼓胀的珠核上弹击了一下。
“呀!!”这一开声,后续的shenyin也没忍住,呜呜嗯嗯的声音就逸了出去。
那边气息一顿之间,电话被聂逸风拿走,懒洋洋的说道:“你要过来吗?不好意思,我先到了哟~”
对面传来了无力的叹息一般的声响。
“好啦好啦,我收敛点儿总行了吧~~”嘴上如此说着,腰臀却丝毫不停,继续撞击挺动着,珠核被揉在指尖,用力挤压,连咬紧牙关都做不到的人呜呜哭叫着shenyin,他俯下身,电话依然放在嘴边,却已经咬住了少女的耳垂低声道:“求我~”珠核忽然被两指捏住重重挤压,巨龙暴虐一般的用力cha起来,她身子一抖,再也顾不上许多,只能颤声尖叫道:“呜呜……我错了好叔叔,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呜呜呜,啊救命呜呜饶了我……”喊道最后,她眼前一白,已经意识不到喊了什么,已是再度被送上高峰“啊啊啊,坏掉了要被操坏掉了……”
那边传来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正襟危坐的男人几乎手一抖要把电话扔出去,然后他听到那边传来恶劣的低笑:“那就回头见了阿尘~”说完,电话便被挂上。
他一低头堵住那张呜呜低泣的小嘴儿,纵情的吮吻冲刺起来。
而那边,柏逸尘似乎十分头疼的伸手捏了捏额角,然后深深叹了口气,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了看联络器……所以就在那原本该是尴尬至极的瞬间,竟有燥热的冲动在脐下跳动……又叹了口气,他伸手拿过还未浏览完的文件,心境罕见浮躁的片刻后——
还在休假中的某八卦秘书长忽然接到了顶头上司的魔鬼一call,然后哀嚎着暂断了假期打开了电脑:“哦no~~就算有加班费也无法弥补我受创的心灵嘤嘤嘤,我可是在休假啊啊啊啊……”
不提这被冷酷打断假期的可怜男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qín_shòu“叔叔”依旧享用着无力挣扎的可怜少女。
双腿被架在宽阔的肩头压向双肩,无力的身体几乎被完全折叠,大腿根部、雪臀上俱是被撞得通红,那巨物却依旧烙铁般出入在那微微肿胀的花xue,在出入间带出声声小动物哀鸣般的shenyin,也带出了缕缕夹杂着白浊的液体。
不知高氵朝了几次,在子宫被深入探索又灌满了热液之后,她就仿佛陷入了无止境的高氵朝的漩涡,连求饶的没力气发出,大手把玩着软软的shuanru,不时屈指弹击那硬如石子的蓓蕾,让一丝疼痛唤醒她的清明,而后在那不间断的研磨cha中再度迷失。
他才射了一次,还有大把的精力,她微微鼓胀的小腹里满是他射入的nongjing和排不出的花液混合的浊液,几乎填满了那小小的宫腔,只能随着他cha进出的动作,从那小口中挤出丝缕,而大部分却依然被牢牢堵在腔内难以排出。
他的手指用温和的力度把玩着少女娇软的身躯,游走在其他的敏感部位,甚至轻轻画圈搔弄她褶皱的菊xue。
“不……不……”于是手指抚摸挑拨了一阵便又离开了那里,到底还是没有破了那张契约——她不接受gangjiao。
原来全身无力加上身体过于敏感会是这样的结果,可是完全没有办法,丝毫控制不住身体的感触,况且对方又如此擅长把握qingyu。
嗓子叫的有些干渴,身体不住地颤抖痉挛,他又换了姿势,将她翻到侧面,一条腿被架在肩头,他跨坐在她另一条腿上,便用这侧体位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