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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揉碎了。域名〓
xiao+xue被酸软灼烧的摩擦捣弄,一对儿xueru在他指间变幻着各种形状,他生涩的玩弄虽非技巧十足,但却充满了霸道占有的味道,让她几乎窒息。
“柏先生,轻点呀……轻点啊呜……”
被完全禁锢的她只能哭叫的求饶,所幸,他尚不能分清那娇软的哭求究竟是真的无力承受还是撒娇的小心讨饶,总之是她喊着轻点那便轻点,她喊着慢点,那便慢点,但最终,都会无可抑制的回到那凶猛的占有中去。
生理性的泪珠一颗颗的滑落,她茫然的睁大了眼睛哭叫,手掌在空气中无力的抓挠,却什么也握不到。
表面冷清的人,原来燃烧起来可以这么炽烈,炽烈到她几乎觉得腰肢都要被对方折断般的热烈。
直到那最终的时刻到来——她如他所说的那样,“再一次”的将热情喷涌而出,而他也终于抑制不住,低声喟叹着在她体内缴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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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磨拭的悉索声里,她眨了眨模糊的双眼。
手腕上传来指尖接触的感受,“咔嗒”的金属声里,她的双手被释放了自由,支架自动弹回了床角仿佛从不存在。
意识回复正常,视线里的男人正整理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她腰上使力微微坐起,试图自己用手去解开脚踝上的金属扣,就在指尖摸索的时刻——身体残留的感触让她浑身一哆嗦,腰上一软,竟就这么跌落了回去。
“唔……”躺落回去的下一刻,她就正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一想到自己就这么双腿大开着,身体软的坐不起来,被对方这样看在眼里。
“嘤咛”完全下意识的,她唰的伸出手,双手掩面,啊啊啊啊……太丢人太羞耻了。
空气里的声音似乎沉寂了数秒,然后……她确定以及肯定她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喷笑。
呜呜呜……把脸在掌心埋的更深了。
脚踝上传来轻轻的触感,金属的咔嗒声里,一双长腿被从支架上放下,她依然鸵鸟般的掩着面喃喃的细声道:“谢谢主人……”
?
还真是挺可爱的啊……他心底默默地想。
难怪那个一贯不曾为谁停留过的好友竟有了那番打算呢。
罢了,那个赌约,便就应承了吧。
不过这小东西这细腿细腰的,真撑得住他们两个人吗?
想必是要调理一番才好吧。
心思这样转了些许,动作却不停顿,直接抱了这小东西起来,便走向了浴室。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放下了掩面的手,只微微侧头,把脸埋在了对方胸膛。
柏逸尘的身形并不如聂逸风那样富有攻击力的健壮但却也结实,身上的味道也很干净清爽。
比起来,一个像流动的火和风,一个像沉静的
冰和水,当然,这只是相对而言,就她所见,这两人的性子里,都有着近乎刻骨的理智克制的味道,只不过一个隐藏且表现的随意些,一个显露且表现的非常明显。
但对她而言,无论是谁,都是强大而无从抗拒呢。
温热的水流打在白瓷的地面上,水汽氤氲的蒸腾开来。
她有点窘迫的垂着眼眸靠着透明的玻璃墙站在淋浴间。
而低垂的视线里,正好看到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个黑框眼镜置在了门外的置物架上。
咦?
这是终于摘了眼镜了吗?
一瞬间的好奇仿佛心底挠动的小猫爪,痒的她难以自抑。
偷偷地,她微微抬了头,从自己垂落的发丝的间隙中望了出去。
隔着冒着热气的水帘,他轮廓锐利的脸庞也柔软了许多,没了那冷硬的黑框,整张脸的线条都柔和了下来,而且看起来似乎年轻了许多。
简直像变了个人一样,然而当那双灰黑的眼眸隔着水帘朝她看来的一瞬,她还是立刻垂了头,好像做坏事被抓的小孩子一样缩了缩肩。
对方隔着水帘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就把她带进了怀里。
温热的水流顺着脊背冲刷而下,他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想看就直接看好了。”
水汽加上被抓包似得羞耻感让她的脸红到了底。
对方毫无遮掩的灰黑色眼眸形状狭长,不像聂逸风那样带着点儿妖的桃花眼,他的眼睛像他的人一样,坦荡的带一点锐利,然而此刻,或许是氤氲的水汽柔化了轮廓,或许是此刻的好心情让眼波温柔了下来。
就像看到他笑起来一样,她为这少见的温和模样怔愣了片刻。
内心坦荡的人,大概都会有一双清亮的眼眸,彼此对视的时候,便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她第二次的,从一个男人眼底,看到了自己全无遮掩的模样,而这一次那图案的底色不再是黑红而是灰黑。
一种莫名的震颤让她颤抖了一下。
忍不住,竟主动的伸手抱住了对方的腰侧,这之后发生的一切便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他自然的垂下头,微微侧脸,就捉住了她殷红的唇。
她主动的回吻,直到这缠绵试探的吻变得热烈而深入。
揽在她腰间的手臂骤然用力,将她凌空提起,她用力的抱紧了对方的肩背,任由对方双臂穿过了膝盖将她挂在臂间抵在了身后的玻璃墙上。
温热的水流淋在两人身上,为这亲密的贴合加温。热流顺着身体的线条淌落,这温热的环境里,仿佛整个人都要融化在这蒸腾的水雾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