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吗?换句话说,你会让他过来吗?”
“他有他的事情要做,过来干嘛?”
大木阳子一愣,他开始怀疑虞美人到底有没有意识到他们这是在采访,他调整了拍摄角度,又问:“你们会在固畔遭难这件事上有所表示吗?”
“您直接问会不会捐款就行了。”
“……额,会不会捐款……”
“我来时已经打电话给志愿者协会了,让他们帮我把钱转换成物资,运过来差不多得后天了。”
“那歧先生呢?他作为福布斯财富榜上……”
“他不我管,别道德绑架,没道理有钱就得捐钱,捐是他的心意,不捐也说不着人家,他有钱又不是偷来抢来的。”
大木阳子被虞美人一句话堵得哑然,他问这个问题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本能的觉得国难当头,有钱的得放血,有劲儿的得出力……
“陈州牧、阮嘤和姜京淏明天才会到,对于提前聚齐在一起,你有什么想说的。”
虞美人听到姜京淏的名字搔了搔耳朵,这名字还真不是一般的难听,只听她说:“我会尽量不让自己的脸色那么臭。”
“……”
“州牧和阮嘤虽然都还是孩子,但也因为是孩子才没被社会荼毒,一身正气、士怀天下正是他们的共有特征,我相信他们会给您惊喜的。”
“姜京淏呢?”
“老师,咱这采访可以结束了吧?”
大木阳子最想问的就是她和歧本、姜京淏的三角关系,但虞美人一副不想在这件事上吐露太多的态度让他不得以收了机器,结束了这个短小的采访。
虞美人站起身来把身上外套脱下来递给大木阳子:“抗风。”
“你呢?”
“我不困,去附近转转。”
“那……小心点。”
“昂。”
就这样,虞美人在学校四周溜溜达达了三个小时,直到天亮。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虞美人返回大教室拿了回背包,然后又轻手轻脚的爬上了一颗连根拔起的粗实的树干,拿着笔开始画图。
导致学校被冲毁的如此严重有两个可能,第一个是右行八百米左右的那条河因为雨势猛烈、河水涨潮殃及了河岸建筑,但虞美人去转过一圈儿发现建筑范围内有防汛墙,肉眼估量五十米长,这么大水都没有坍塌,可想不是豆腐渣工程,而且就算是防汛墙的问题,建筑倒塌也该是向着防汛墙那个方向,而不是现在恰好与之相反的状态。第二个就是学校结构和基础施工有问题,当初建造时地基肯定没夯实牢固,整体建筑物存在倾斜问题,再加上设计时没有考虑沉降,才造成了这一劫难。
她再用一个小时整理了脑海中的思路,画了张快图。
隽灵枢一整宿辗转反侧,但又没有气力站起来,她真是脑子进水了太会对大木阳子提议,全组转战固畔。
没错,大木阳子会临时起意,把真人秀改成变形记都要归功于隽灵枢那张嘴。
固畔遭难一经报道,隽灵枢的手机就被经纪人狂轰乱炸开来,其目的简单明了‘去固畔,当志愿者’。让隽灵枢这种天天享受别人志愿服务的人去支援别人,还不如给她一条白绫自行了断,她的人生可是只有三件事,钱、名、歧本。
想到歧本她腾起一个念头,推翻了誓死不从的信念跑去大木阳子跟前献了半天殷勤,好说歹说的让他在现在烂大街的真人秀中树立一根特立独行的旗帜,大木阳子没打算把她的话当回事,却仍是决定了转换主题,这都要归功于隽灵枢经纪人的三寸不烂之舌。
大木阳子点头之后,隽灵枢得得瑟瑟的回去收拾行李了。她知道歧本是不会来这种地方的,但却忘了自己能不能来这种地方,以至于到固畔之后肠子悔青了大半截。本来只是不想歧本和虞美人在镜头前面秀恩爱,但却把自己给折了进来,她要是没来就无所谓了,但都到这儿了再回去肯定会被媒体在头条添上浓彩重墨的一笔,那她的洗白之路就更遥遥无期了。她用她秀逗的大脑思量了一会儿,然后再被她那个才华横溢的经纪人洗脑了一番,终于下定决心既来之则安之。
经历一宿的夜不能寐之后,她嗓子哑了,头疼腿疼哪儿都疼,想安静待会儿,结果那帮孩子起的比她还早,一人眨巴着一双大眼不断梭巡打量这个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女人。
“一边儿去!”她饬令了他们一通。
一帮孩子也无所谓还一个劲儿的往她跟前凑,有胆大的男孩子还伸手去摸她:“你是人吗?”
“啊——拿开你的脏手——”
隽灵枢嚎出声的时候,虞美人刚好进来,她把包放一边,穿过那帮孩子到她跟前:“村里肯定还有被困的人,等会儿吃完饭你跟这帮孩子去找找。”
“我不去!”她是影后啊,是巨星,去干嘛?找人?开玩笑!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出钱,二,出……”
“出钱!”隽灵枢都没等虞美人话说完。
虞美人就等着她说这话呢,她笑容里的阴谋意味浓重,只见她从包里把刚画完不久的快图扔给她,说:“你看图猜钱吧。”
隽灵枢一看虞美人这图‘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虞美人咄嗟叱咤:“你要脸吗?你上这节目我就已经大出血了,还让我给你建学校?你怎么那么不知道你脸多大呢?”说完把图扔她脸上,站起身来朝外走,行至中途头未回的说了句:“这破地界儿都哪儿有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