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
“我儿子呢?你要是敢对他怎么样,我绝对不放过你!”
苏锦年见她急得粉面桃腮,双目含泪,越看越合心意,急忙把她拉到怀里:“看你说的,我怎么敢对小公子怎样,讨好都来不及。刚吃饱,在隔壁休息室睡呢,我保证我保证,只要你听我的乖乖过了今晚,就能带儿子走。”
安秋不听他的,一被抱住便火急火燎的挣,就差伸手挠他。
她现在就要带儿子走,至于他说的根本不可能!可她哪有男人的力气大,此时就像是条脱水的鱼,扑腾无力,垂死挣扎。
“锦年这几年口味是越来越怪了,早先那个三十多岁的绿茶婊也就算了,现在连这种上了年纪、生过孩子的也有兴趣了?”
说话的是陈孝臣,他虽说的难听,外人看不出什么,安秋心里清楚他这是为自己解围,感激地看他一眼,发现他却从头到尾没看安秋一眼,只拿着手中的骨牌,随意把玩。
坐他旁边的陌生男人倒是看了安秋一眼,对着苏锦年哈哈嘻笑道:“我看这个长的挺嫩的,说不定身上也跟脸似的滑不溜的。不过,苏兄可是要仔细着点,这女人啊,一怀了孩子,肚皮上的松皮赘肉一抓一大把,别看身材不变,脱了可是相差甚远。别吓着你,让你那方面再有个障碍,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解围?
苏锦年被人打趣,脸上有些挂不住,抓住安秋的手松了松,笑道:“看你真是嘴没把门的,天天吃了粮食就为了瞎掰,说的就像你跟大肚子女人好过似的。守着人姑娘什么都敢喷,我跟安小姐可是朋友,想哪去了!”
“呸,”那人瞥了他一眼,打趣道:“朋友你死拉着人姑娘的手不放?要是这样,我跟她也做朋友,你让我也拉拉她的手,成不?”
安秋本就心急如焚,哪还有闲情雅致听这些不入耳的胡话,顿时厉声对苏锦年道:“姓苏的,你不要欺人太甚,再不松手我可报警了,到时候不管你是医生还是老板都让你进去!”
说完还甩手给了他一下,那可是真真切切的一下,在场的男人都被这脆生生的“啪”地一声惊的愣了愣,被掴的人,愣了愣之外还质疑被打的是不是自己。
男人自豪的事有很多,忌讳的事,除了与别的男人共享自己老婆,那就是被当众煽了大嘴巴子,而肇事者还是个女人。
苏锦年其实对她也没几分意思,就是觉得妩媚的女人见多了,第一次见这么个正经清白的,土是土了点,脸生的好。后来,存着心思送了几次花,上赶子的女人见了不少,安秋一让他碰壁,反而让他觉得有那么点意思,没想到她不识趣,今天还在老虎头上拔毛。
若是平时,被细胳膊细腿的女人打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到没什么,但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苏锦年就是想放过她都不行,怪只怪这女人不会看眼色!
苏锦年脸上的笑意尽褪,眼里也满是狠厉,一下把安秋惯到地上,呵斥道:“臭□□,真把自己当回事?爷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就是玩玩你,不识趣的东西!”
安秋毫无防备,这一下又快又猛,她还来不及尖叫就觉得耳鸣目眩,坐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神,剧痛从身后的尾骨顺着脊椎往上,她趴在地上喘了会儿粗气才缓过来。
陈孝臣冷眼旁观,面上不动声色,指骨随着苏锦年的动作一下子曲气,青筋凸显,恨不得捏碎手中的骨牌。
在场的人没想到苏锦年来真的,看这么个柔弱的女人被甩到地上,也都多多少少吃了一惊。不过男人教训女人外人不好插手,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不想插手。别看这些人表面上关系不错,背地里都天天盼着看别人出丑,不怕你遇不上麻烦就怕你没有麻烦。
苏锦年走到安秋身边,蹲下身子,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正想再次发难却被一声低沉的声音呵斥住。
“住手!”
苏锦年收住手,回头低叫了一声:“哥,你别管!”
被叫哥的人转过身,刚才他一直冷眼旁观,此刻才插手道:“不管?你看看你什么样子,痞里痞气,真把自己当流氓?送你去国外呆了几年就只学会了这个?我们家做的是正经的买卖,别搞得跟黑社会似的。”
安秋哆嗦着看向说话的人,是苏秉沉,怪不得,怪不得看着背影很眼熟…她咬紧牙关才忍住没哭,也不晓得自己见了他为何有种受了莫大委屈的感觉。
苏锦年一听有些不乐意,梗着脖子道:“哥,这女人我是要定了!你也看到了,她刚才伸手打我,这事没完!”
苏秉沉看看弟弟,没理他,倒是对在座的人客气道:“刚才的事过了,别影响大家的兴致,走走,东关我新开了酒吧,都去我那瞧瞧。”
陈孝臣第一个站起来,朗声笑道:“早就听说苏总在东关新买了地,我说这要是盖房子也忒小了点,原来装成酒吧了?苏总赏光我肯定第一个去,正好开开眼。”
苏秉沉听他附和,脸上带笑,随口道:“闲着没事拿来消遣的,你们要是不介意以后常去,酒水算我的。今天我就先带你们认认路,咱们,走吧?”
苏秉沉在临安市可是掷地有声的人,话一落地,在座的或许开始还存了看好戏的心思这会儿纷纷起身跟上,他路过苏锦年身边时不动声色地抓住他的肩膀推出门。
包厢门被关上,安秋坐在地上惊魂未定,现在闹成这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