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荡身子,还能不能,c一个女人。”
萧墨存手上传来一阵剧痛,那人毫无顾忌地用力扭过他的胳膊,半推半拖得将他拖到那处楼阁门前,手上一发劲,将他整个人扔过去撞开门扉。萧墨存“砰”的一声,整个人扑倒在地,腰腹膝盖,顿时被冰冷的地砖咯得生疼。
这疼令他的神智略微恢复,他张开眼,打量这一处所在。只见屋内早已点起两盏琉璃罩宫灯,布置得旖旎华丽,几是一chù_nǚ子的香闺绣阁,一应桌椅陈设,俱都精细女气,当地一处几案上,铜雀香炉正烧着,一股股刺激人的暧昧幽香,正缕缕外冒。一张挂着百鸟朝凤联珠绣帐的架子床上,影影绰绰,似乎躺着一具妙曼妩媚的身体,此时此刻,无比诱惑着自己。
萧墨存此惊非小,本能地挣扎从地上爬起往外逃去。还没等他转身,那人一把抓住他的后心,连抓带拽地将他拖到床边,干脆利落将他扔到床上,嘿嘿冷笑道:“晋阳公子,您好歹,要多疼个美人才是。”
他话还没说完,一双滑腻温柔的手臂已经缠了上来,一具fēng_liú婀娜的身体已经贴了过去,鼻端闻得一阵阵女人身上特有的脂粉幽香。萧墨存心头大震,身上的热潮更为汹涌,身不由己的,就想要抱过身边这个女人,想要进入具身体,占有具身体。
他喘着气,浑身颤抖,手指不自觉的,就摸上了女人赤l滑嫩的肌肤。那女子低声娇吟,自动自觉钻进他的怀里,一双不安分的小手,早已拉开他的衣襟,摩挲上他的胸膛。
“哈哈哈,晋阳公子,该女子已亟待交h,你又何须客气,看看她,她正迫不及待要张开大腿,等着你进去呢。”
果然,就像应验那人的话似的。那女子蛇一般灵活的两条大腿缠上他的腰,赤l的肌肤传递着热情和毫不掩饰的yù_wàng。萧墨存猛地一咬下唇,接着那一下剧痛换回丝清明,他抱起那女人柔若无骨的身子,抬头对站在床头的那人恨声道:“不要人太甚,到,到个地步,你,你还有留下来观瞻么?”
那人低低笑了起来,点头道:“也对,非礼勿视,我就退出好了,想来你的皇帝陛下还有一会才来,你慢慢享受,切勿辜负此良辰美景。”
萧墨存不待他说完,已是扑到那子身上,伸手扯开她仅供蔽体的小衣,迫不及待地啃咬起她脖颈处细腻的几乎,一只手还不安分伸到大腿处。那人见萧墨存现出如此丑态,登时乐得呵呵大笑起来,转身走出该房间,还好心地替他们掩上门扉。
屋内喘息呻吟声连绵不绝,似乎预示着架子床上上演的这场情事如何激烈。但在那人转身关门的一刹那,萧墨存已经用尽全力,推开那名女子。他不是圣人,软玉温香的诱惑当前,全身燥热,汗水湿透了那层夏衣,此刻只凭着仅存一丝理智,在那苦苦支撑。
那女子早已神智不清,嘴里低吟着,又缠了上来,那柔软的唇舌,如燎原之火一样烧上他的脸颊。萧墨存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反手抽出自己头上的青玉簪子,狠了狠心朝那子的人中刺过去,那女子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听着备显暧昧,其原本朦胧的眸子,倒显得清明了些。
萧墨存再拿起青玉簪,伸出左手,朝自己虎口处狠狠扎下,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借着这痛感捡回片刻理性,喘着气,摸索着下了床,摸到桌子上的茶壶沉甸甸,装了一壶冷茶,心下一松,提了整壶水过去,兜头浇到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一声低呼,被淋了个落汤j,不明所以地睁大眼睛,掩着胸口,眼神既迷茫又清醒的女子。萧墨存颤抖着,心忖还好,那女子只是服了普通的c药,他竭力压抑着身子的抖动,低声道:“要,要想我们脱险,快,快大声叫。”
“叫什么?”那女子愣愣地问。
“叫床!像我这样,”萧墨存低喊了一句,捂住自己流血的虎口,喘气道:“快,啊,嗯,嗯。”
他也没想到,自己此刻发出的声音,竟然带有说不出的软糯魅惑,散在充满qíng_sè意味的空间里,竟然如此旖旎契合。那女子闻之涨红了脸,手抓被褥,微张着嘴,开始如他那样授意的那样,“依依哦哦”叫唤起来。
这里萧墨存没闲着,身上借由刚刚刺痛而带来的清明又开始让位给极度叫嚣的热潮。他红了眼,拼了命不去看那床上娇吟不断的女子,不去想那女子柔软赤l的肌肤适才如何贴慰着自己。萧墨存用力按下自己虎口的伤处,勉强睁开眼,四下寻找,随即扑到那妆镜台边,用以洗漱的铜盆陶罐。
天可怜见,那陶罐里注了满满的清水,显是哪个懒惰奴才备在房中,此时却成了萧墨存的救命稻草。他捧起陶罐,也顾不得那水是生水,大口大口灌进喉咙,随后,倒持那根青玉簪,将圆润的一头探入喉咙搔弄几下催吐,随即“哇”的一声,全吐在边上的铜盆里,再灌入清水,再吐出。
真要感谢他当年做志愿者,学过基本的自救常识,知道将大量清水灌入胃部,再催吐出来,是一种简单的洗胃。
事出无奈,实在弄不清这个时代层次不穷的古怪药物成分为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洗洗胃,能稍微减轻该死的药性。
那女子见他般,似也明白他的用意,呻吟的声音越发激烈高昂,几乎掩盖住他极力压低的呕吐声。
如此吐三次,萧墨存只觉四肢乏力,软软地靠在地上稍事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