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那样盲目而纯粹,只是爱而爱,不含任何杂质。
我揉了揉怜欣的发,轻声哄她道:
“别哭了,大姐不怪你!”
“怎么样?事情办得满意不?”一个看上去四十出头,五短身材,脑袋已经谢了半边顶的半老老头从阴暗中走上来,熟稔地拍了拍婷婷的股,笑着问道。
婷婷斜睨着我,得意地笑道:
“陈安然,我说过的,我父母的仇总有一天我会报的!就算你再骚,你的那些男人也护不了你一辈子!”
说罢,她立时换了表情,媚笑着回过身去,双臂一下缠住了小老头的脖颈,娇声道:
“真要谢谢金老板呢,要是没有金老板我的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报!”
原来这又是一场骗局,只是婷婷和这蛇头串通起来演的一出戏,而我不仅自己上了当,还把李景宇拖了进来,想到他们是策划好了有备而来,我不觉紧紧握住了李景宇的手。
“不谢不谢!”小老头笑呵呵地拍了拍手中的黑皮箱:“那么报酬我可就收下了!”
婷婷闻言双眉一挑,随即还是堆着笑脸道:
“金老板,不是说好了三七分的吗?您不是骗我这小孩子吧?”
“你还是小孩子吗?”小老头毫不客气地将双手裹上婷婷丰盈的胸峰,调笑道。
“不是小孩子,金老板就更不能骗我了,是吧?”婷婷说着软软的身体便已靠进了男人的怀里,水蛇般的腰身极具挑逗地扭动着,声音轻柔满满撩人的姿态。
我望着婷婷的模样,年仅十五岁的婷婷,在男人间游走的手段,娴熟地让我感到心寒。
“呵!”小老头继续笑着,好声好气地道:“怎么会骗你呢?只是你马上要到马来西亚去了,要人民币又有什么用呢?不如留给我吧!”
本还极尽撩拨着的婷婷蓦地浑身一个激灵,退了两步,瞪大眼睛问:
“你什么意思?”
“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婷婷啊,你知道的今天要送去马来西亚的这批货才四十几个,实在少了点,买家那里我没法交代,你就帮帮我,帮我充充数吧!”
小老头前半句还说得和颜悦色,话音陡然一转,一下便是一个晴空霹雳,声音震得人一阵心惊:
“把这丫头绑了,装箱上船!”
我叹息,这才是黑帮,翻脸比翻书还快,有情比无情更可怕!
几个小喽啰凶神恶煞般地冲上来,连拖带拽地将婷婷扯了去,婷婷这下真是吓哭了,大声求饶说她再也不要钱了,只求蛇头能放了她,可是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用呢?
“不!你们放了婷婷!”我在急速失血引起的晕眩中迷失,几乎本能地想去阻拦那些喽啰,可是现如今的我如泥菩萨过江般自身难保。
“这三个怎么办?老板?”喽啰们握着各色刀具将我们三个团团围在核心。
小老头大模大样地踱过来,粗鲁地扣住我和怜欣的下颚来回打量了一下,声音淡淡地嘱咐手下道:
“两个娘们都长得不错,捆了装船!男的丢海里喂鱼!”
喽啰们得令,一哄而上!
“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怜欣挣扎的哭声在我左边响起。
而右边是从我中刀以来一直如同失神了一般紧紧拥着我的李景宇,被七八个喽啰硬生生地拽了出去,摔在那里便是一顿无情的拳打脚踢。
“宇……,怜欣……,婷婷……”而我却只有蜷缩在地上,连呼唤他们名字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轮到了我直面厄运,一个膀肥腰圆,五大三粗的混混,用一只手就轻易地将我拖了起来,胸口的旧伤,小腹上的新创,尖利的刺痛让我一个哆嗦,“哇”地一口就是一大滩的血迹,意识飘飘忽忽,而身体如同一只布偶般瘫软地挂在他的手上。
“老板,这丫头看样子是不行了,还装不装船?”混混询问他们的老大。
小老头咂咂嘴,惋惜地道:
“这群娘们里就是这丫头长得最好,这会只能用来喂鱼,实在是可惜啊……”
朦胧间只觉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毫不怜惜地磋磨着我的面颊,我恍惚地睁开沉重的眼帘,眼前是混混那双充满欲念的眼,赤裸裸地完全不加修饰。
“老板,这丫头既然要喂鱼,那喂鱼前先赏给我一会吧?”
明明意识是那般昏沉,可听到这句话,我还是蓦地惊出一身冷汗,我实在不敢想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
“这样子半死不活的你都有兴趣?”小老头看来也有点诧异。
旁边的几个混混哄笑道:
“老板,你不知道吧,我们阿利他外号就做‘死了都要爱’,别说半死不活的了,上次有个死透的,他都玩得h极了!”
阿利根本不理会众人的鄙夷与讪笑,将毫无反抗之力的我一把压倒在了一只板箱上,他拍了拍我的脸,用一种恶心的声音,悄声对我道:
“他们没玩过都不懂呢!宝贝我偷偷告诉你,快死的女人,特别是被疼死的女人,身体会收得特别紧,玩起来那个叫爽啊,那味道试过了绝对会上瘾!”
我不能克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以前我也碰到过一些癖好比较特殊的男人,他们喜欢用各种各样残忍恶心的手段来催化他们畸形的yù_wàng,可这一刻我才知道原来和眼前这个完全变态的阿利比起来,那些男人根本都是“正人君子”了。
我的这一辈子已经够龌龊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