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到底在哪里呢?
啊,终于找到了。
尤婆婆捏着瓶身,心里有点犹豫,到底是用还是不用呢?
当年她的母亲做出这种“相思难解”,自己却没有用上,总共就两瓶,但是她记得自己的姐姐离家出走的时候带走了一瓶。如今这世上也不过就这一瓶了。
“相思难解”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一半是毒一半是药。每瓶两粒,单独服用其实没什么用,但是两人各自服下一颗后,就会产生春.药的效果,甚至出现幻觉,让人欲.火.焚身,除了行周公之礼,无药可解。若是相爱的男女,结合后会终生爱着彼此忠于彼此,从此心意相通,恩爱缠绵自不必说。但若是不相爱的男女,结合后则会身中奇毒,初时不显,日后便会出现,只是症状可大可小,若是生下子女,要么胎儿畸形,要么身有隐疾。
尤婆婆向来见不得姚素素一副明明爱着别人,却总是借口为了对方好配不上对方诸如此类的理由而逃避,如今看来是要下狠药了。
她事先已经将药放在茶水中融掉了,一共准备了三盏茶,其中一盏茶是没有加料的。
为了防止邵琪来捣乱,她事先已经特地命人在邵琪的饮食中放了mí_yào,如此一来,他不睡个一两天是醒不过来了。
等到姚素素和顾潇二人到了的时候,她将一杯药茶端给了顾潇,将普通的茶水端给了姚素素,眼见着顾潇喝了那杯茶,她才将姚素素喊回屋内,“丫头,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事……”姚素素支支吾吾道。
尤婆婆瞪着她,“实话跟你说吧,我在他的茶水里加了点东西,如果他不和女人行房的话,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
姚素素顿时惊呆了,“婆婆你怎么能这样?”
尤婆婆哼了一声,“谁让你一边跟他纠缠不清,一边跟琪琪藕断丝连。”
姚素素哭笑不得,“我没有跟琪琪藕断丝连,错了,应该是说从来没连过。”
看她和邵琪撇的这么清,尤婆婆更不爽了,“哼,反正今天你看着办吧,如果你不去,谷中还有别的女人替你去,我这老太婆反正是不行了,力不从心啊。”
“婆婆,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吗?既然是您下的,您应该也有解药的吧?”姚素素探头往外看了一眼,顾潇仍旧在椅子上老神自在地喝茶。
“唉,这可真不巧,我还真没解药,反正吧,你要是做不到,我就要叫别人去了。”
姚素素看了看屋外,又看了看尤婆婆,终于还是跺跺脚,咬牙道,“我去!”
正准备往外走,尤婆婆一把拉住她,“诶你急什么?来,赶紧把这杯茶喝了,我加了点补药进去,他喝的那茶药性太猛,你不喝补药的话,我怕你撑不过去。”
姚素素不疑有他,接过加了料的茶水一饮而尽。
尤婆婆勾起嘴角,哼哼,跟她斗,还早着呢?本来顾潇自己一个人喝了是没事的,如今两个人都喝了药,那才会出问题的,她还是从窗户跳出去,把房间留给这两人吧。哎呀,一把年纪还要跳窗,这把老腰真是伤不起啊
而另一边,顾潇莫名地感觉有点燥热,听到里屋有动静,他抬起头,却发现走出来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姚素素。
“姚姐姐,素素,你,你回来了。”他高兴地站起来,跑过去拉住对方。
对方也笑眯眯地,“是啊,我回来了,你想不想我?”
“我好想你,素素。”看着眼前明媚动人的脸庞,顾潇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吻下去。
先是头顶,然后是额头,然后是鼻子,脸颊,耳廓,嘴唇,下颔,他的嘴唇不断沿着她的轮廓移动,怎么吻也吻不够似的。从脸上绕了一圈,他最终又回到起点——她那红润光泽的嘴唇,他的唇舌起初只在对方的唇边啃噬,而后逐渐深入,他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方式来回扫荡着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舌头缠绕嬉戏。
呼吸渐渐急促,心跳的回声愈来愈大,他逐渐觉得还不够,还不够接近她,他打横抱起对方,渐渐往卧室走去,他的吻他的唇舌却丝毫没有停顿,慢慢转移到那秀气的脖子上。
姚素素才出来,便看见顾潇朝她走来,她的双眼湿润起来,抱住对方,“潇潇,我回来了。”
顾潇也紧紧地抱住她,“素素,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解开她的面纱,手指流连在她的脸庞外的醉人,“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顾潇的气息扑面而来,姚素素只感觉自己要被他拆吃下肚一般,几乎要喘不过气了。
身体越来越热,她渴求的用手臂攀住对方,将自己更加投入这场久违的深吻里来,朦胧中,对方抱起自己,往里走去。
她感觉自己被放置在锦被上,视线所及之处,是对方墨黑顺滑的长发,以及那双满含深情的眼眸。
“潇潇……”她迷蒙地呼唤着,好像在渴望着什么。
顾潇一直努力地在她身上耕耘,两个都是未经人事,虽然都看过猪跑,但是终究没吃过猪肉,所以要将房中术的理论转化为实践经验,多少有些技术难度,幸而双方都无比配合,这初次实践终究还是完成了。
在伴随着充实感的疼痛中,姚素素终于完成了从一个女孩到女人的过程,她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又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什么。
身体的酸涩倦怠,精神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