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b市有个通钢你知不知道?”
“知道啊,大型国企,后来改制了,才卖了七千万!”
刘洋指了指石冀北:“他六年前被调到通钢,虽不是负责人但改制的事他可参与了不少,通钢被贱卖的事是被国外媒体报导了才闹出来的,当时他也是涉案人员之一!”
魏学彬突然拍着脑袋恍然:“你这么一说我知道是谁了,那个通钢不就被卖给了那谁的儿子嘛!”
刘洋点了点头:“所以石冀北能去通钢就是有计划的,当年的事他是最先被弄进去的!”
“进去了?后来呢!”
“这小子硬啊!熬了十四天,愣是一个字没说,只能被放回来!”
“原来是这样!难怪通钢的事最后不了了之!”
刘洋对着魏学彬挤眉弄眼:“领导,这样的事多着呢,闹大了就查一查,不闹不就过去了嘛!石冀北自己硬挺了十多天,这可保了多少人啊!所以说,他上面的路子广着呢,谢鹭算什么?我连襟说两个人早就分居好多年了,只是谢鹭不肯离罢了!”
魏学彬笑了笑:“这么说,这个沈总咱们以后还是别得罪的好?”
刘洋了然一笑:“听说这石冀北来s市半年了,什么都不好,就好这一口,您就见机行事吧!”
魏学彬笑的有些猥琐:“哪一口?是女人还是就是这个女人?”
刘洋点了点沈湘的位置,坚定地说:“就这个女人!”
苏焱的车在高速上开得飞快,时速达到了一百六,宋雁翎害怕地求道:“阿焱,慢一些!”
苏焱根本没听进她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石冀北和沈湘亲亲我我的画面,脚下油门一个劲的往下踩,终于宋雁翎吓得尖叫起来,苏焱不耐地转过头骂道:“叫什么叫?”
宋雁翎鼻子一酸,抽泣起来。
苏焱烦躁地拧着眉,踩了一脚刹车,把车速减了下来。
“你刚刚那么凶干嘛?”
宋雁翎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怨念地看着苏焱,苏焱目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看也不看她地回道:“我就是这脾气,趁我们现在还没结婚,你要想清楚!”
车子缓缓滑入匝道,苏焱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想象着再次见到那两个人该怎么应对。
球场休息茶室里,石冀北和魏学彬他们坐着喝茶,沈湘靠窗坐在石冀北身边,对于魏学彬和石冀北所聊的话题提不起任何兴趣,侧首看着窗外的景色,阳光让万物的色彩发挥到了极致,美的潋滟。
忽然掌心一热,沈湘的心猛然加快,桌纬下石冀北的手紧紧握着她的,那手心的温度灼热地似乎要烧了起来。
沈湘暗暗挣扎着,可是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握越紧,魏学彬感觉到沈湘的异样看了过来,沈湘不敢再动,腼腆一笑。
“沈小姐和石厅长是怎么认识的?”
对于这种问题一直是沈湘忌讳的,她看着石冀北不知该怎么说,谁料石冀北开口笑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她是我的初恋!”
此话一出,在场的三个人都愣了!
沈湘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他,一时间彻底懵了,这是身后插*进一个清爽的男声:“哟,这么纯情?现实版‘喜剧之王’啊!”
众人回头,一身浅黄色休闲t恤的苏焱挽着宋雁翎似笑非笑地看着石冀北,沈湘机械地转过头,对上苏焱冰冷的目光,旁边一身纱裙的宋雁翎见到沈湘不由笑道:“唉,姐姐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范无羁只觉得脑壳疼得厉害,茶室的包厢内石冀北一行四人,苏焱小两口两人加上自己一共七个人坐在一圈打牌。
宋雁翎小鸟依人地靠在苏焱身侧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手中的牌,沈湘被石冀北拉着紧靠在他身边,刘洋坐在魏学彬身后充当军师,就自己一个人傻里吧唧地握着一手烂牌跟在里面强颜欢笑。
丫的,老子是来打压苏太岁气焰的好不好?但现在这场景叫什么事儿?
等牌时偷偷瞄了瞄身侧两男两女,怎么看怎么别扭,你说上回沈湘坐在苏焱身边跟石冀北敬酒,这才几天啊,怎么就来了个乾坤大挪移了呢?
再说苏焱,搂着宋雁翎腰肢一个劲的打压石冀北的牌面,到底是来膈应人的还是来找膈应的?
苏焱的目光如果不在自己的牌面上,就在石冀北和沈湘相握的双手上,他连跟宋雁翎故作亲热的心情都没了,左心房凉凉一片,就似冬天吃完那冰柿子,尝不到甜,全是冷到疼的感受。
手中的牌也不争气,接连输给石冀北三轮后,他把牌递给宋雁翎,自己仰躺在沙发上,试图捕捉沈湘的目光。
沈湘被石冀北握着的掌心渗满了汗,粘嗒嗒地令人烦躁,偶尔变换一下目光,便能见到苏焱阴郁地盯着她。沈湘只能僵硬地坐着,看着石冀北手中的牌面,心神却在对方苏焱的一举一动上。
魏学彬也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气氛,苏焱的牌打得极臭,仿佛就只是正对石冀北,他偷偷观瞧着两人,最后将目光落在沈湘身上。
“我上下洗手间!”
沈湘实在熬不住了,对石冀北小声说道,石冀北这才松了手,沈湘的双腿都麻了,每走一步都是刺痛,出了包厢,沈湘扶着墙壁慢慢往前走,心里空空地,极度想逃离那个房间。
慢慢蹭到洗手间外,沈湘刚打算推门进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劲风,随即双腿一阵剧痛下带着身子旋转,沈湘回神时已经被苏焱拉着在跑,沈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