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爬,互相打击想争那个侍宠?”回想她的祭身份,因为懒得甩这套,就老被人参,说她目无王法,该掉脑袋。真是的,明摆着妒忌,而且她哪里目无王法啦?真没王法侯着,她才不当这个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鬼祭咧。有本事,换他们来当当看!
“因为人性追求高高在上。”很轻的开口,他伸出手,抚摸妹妹的发。“帝王只有一个,在所有人眼中,最能呼风唤雨的除了帝王,便是帝王身边的高官,而高官中,最拥有特权的就有权利侍宠而骄。先要成为人上人,想要高于其他人,除了争功夺利,只有背地里互相争斗,踩着别人的肩膀自然是高了一大截。”有人欺负她了?谁敢?
懒洋洋的看着自己乱画的图案,她皱眉,“这些我都明白,别人应该也明白。但我不懂,名利权势都这么重要?一定得争个头破血流?书上说,每个人都有他的使命,难道都是要当高官,挣大钱?”歪过脑袋,对上一侧同样看着她的他的黑眸,没有回避,也不对头上肆虐的大手有发意见。
小妮子今天追根问底了,还苦恼得皱了那双精致的细眉。他疼爱的望进与自己相似的黑眸中,除了对她此刻所思的惊讶外,只有宠溺和骄傲,天底下恐怕没有什么女人和他的青莲一样能思索到这种程度吧。
扬高眉毛,她考虑要不要一掌巴掉他英俊面孔上的傻笑,她在问问题咧,他怎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平日里就没见过帝王的痴呆样?难道是老年痴呆症临时发作?咦——会不会传染呀?靠那么近,真危险。
瞅见妹妹怪异的眼神,帝王忙回神,咳两声,俊美的面上是维持不变的温和笑容。最近,他老在青莲面前出丑,真没面子。“咳,其实,每个人都想生活得好,有了地位和金钱,生活及所求方面也会更便利。就一个人来说,他得考虑如何让家人,让后代生活得更好。而商人则负责养活他的手下,官场中人,就得顾及到顶头的上司及下属和党羽的问题,朝廷内外都是这样。”这是无奈的事实。
好腐败。瞥他,她后缩一下以示和这种人划清界限,“连忠臣也这样?”那她得好好反省一下,认得的同朝大臣们,有没有这么无耻的,怎么经他一说,她连自己的祭本院也开始怀疑了。“抽百姓的税,养的就是你们这种人?”还结党营私咧。
望天,有翻白眼的yù_wàng。“也有养育着你,莲儿不必把自己想得那么清高,而且忠臣和贪官之间也不完全能用等号与不等号联系。”王侯之家多争斗,她明白些事理也好,省得他日成为皇妃,不懂自保,有时光有丈夫的宠爱是不够的,想在女人众多的后宫出头,仅仅是皇后,没点本事很难。
“哦。”是哦,她也是被税金养育的米虫呢。唉,今天心情不好,怎么连自己也骂进去了。
看看妹妹的神色估计也快平静下来了,他才试探着开口:“为什么不开心?”自己已没发现口吻中的纵容和平生头一回对女人的耐心。
扯出个笑给他看,“你发现啦?”她是不舒服对他的再度欺瞒。和青莲互换的事只要挨到青莲出嫁,天知地知她知她知,只要不说,帝王永远不会有杀人冲动。就算真知道了,这也算是完成任务的一部分,青莲平安嫁出,她顶多被训斥两句,赏赐不求有,但肯定不会死人。现在倒好了,公主亲自下令去把帝王蒙,找死嘛!
笑得有点想杀人的样子实在不像心情很好。他笑眯眯的动动身子,觉得蹲着有点累,不在乎身上的华贵衣袍,干脆撩袍就地坐下,“有什么烦心的事要说给本帝听听么?”
将下巴搁至手臂,她歪着头看他,“你最近好有人性。”哪象以前她拜见的帝王,阴阳怪气十足,简直就是哪一面都卑鄙的小人。
这个……算是人话么?他的笑有点勉强,“你是指哪方面?”原来他在妹妹心中一直都是没人性的。所以以前在他面前她才总是什么话都不敢说,一味遵循的顺从?
她只是思考着,“因为莲儿是妹妹是公主?而面对人臣时,因所谓的高高在上及威严就必须得摆出一副谁也读不懂的城府深重程度?”
细美黑眸温柔的凝视她,“为什么本帝从来不知道有任何一位女子如此思考过这种问题?”
“因为这种问题好无聊。”明知有答案,却还是想不通。一般她根本不头疼,可今晨一醒来就被青莲本尊一脚踢来这里套寒琨的消息外加尽力将帝王瞒得晕头转向。她才后悔得没事找事让自己想不开的不愿意多想和青莲协商的事。“哦,对了,寒琨是怎么回事?”再不问出那只白头翁住哪里,青莲一定又得哭哭啼啼去浪费她火炎身体中少得可怜的水分了。唉,一想起来头就好痛。
几不可觉的,他眼中闪过不悦。“怎么了?”突然发现,他竟然十分不开心听到青莲口中询问其他男人的事。
“他是以什么资格和身份来这里?”这一点她得问清楚寒琨的本意。男人间的友谊对女人来说是无法理喻的,她得从青莲的角度出发去弄清楚寒琨的目的,若真是想娶个后台硬的妻子回国去巩固政权争夺皇位,那么她最好劝说青莲放弃,单纯的青莲无论主观和客观上都不适合宫廷竞争的黑暗。“为什么寒冰之国求婚的皇子只有寒玭一人,寒琨的来访是想娶莲儿的身份不是莲儿本人还是只冲着和帝王的交情来处理滞销货?”
尖锐的问题让他一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