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哥哥吗?做的时候你不也很舒服,说喜欢吗?”
“我那天喝醉酒了!说的是胡话!”我看向皇兄,有一种很想抱住他的冲动,但还是说出一句伤人的话:“记住!就算我喜欢,喜欢的也是以前的雀哥哥,你不是雀哥哥,你只是个冷血无情的皇帝!我最讨厌,最害怕的人!”
皇兄一时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我,我们两个四目相对,竟没有一个人说话,我也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推开他或者别过头。此时我觉得他好值得珍惜,我总感觉我以后没有机会在这样与他四目相对,眼睛里只有对方了。
“凝雏!凝雏!”打破这寂静的是穆香,“你们怎么了!我怎么听到很大的喊声啊!凝雏,你没事吧!”穆香大概是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声响,很用力地敲打门。
我喊道:“没事儿!你别进来!”
门外这才没有声音,我把头侧躺在床上不去看皇兄。
皇兄倒是看了我很久,看得我下身不舒服,不由得双腿蹭了蹭才好受多了。
“凝雏。”
“恩?”我回过头看他。
“你说,你拿我当什么?”皇兄一条腿又插到我两条腿之间,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牢牢地压在床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拿您当皇上,当兄长。”
“一听就知道在撒谎。”皇兄冷笑了一下,对我说道:“你又不是没跟我上过床,你再跟穆香恩恩爱爱,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觉得自己有种罪恶感吗?”
我下意识瞪他,说道:“那你对着楚儿的时候,你不会有罪恶感吗?”
“朕是皇上!”
“臣弟是王爷!”虽然地位没有他高,但王爷也是可以三妻四妾的,当然了,我还是觉得这不太像是和皇兄吵架,倒有点像夫妻吵架。这样一想,我的一张脸就发烫了,估计已经通红了。
皇兄又看了我一会儿,叹了一口气,手松了一点,躺在我旁边,拿起被子给自己盖上。
我都忘了他还生病呢!怎么能跟他赌气,我轻轻推了推皇兄:“是不是不舒服?”没听到他的回答,我又问道:“要不要宣太医啊?”皇兄哼了一声,直接用哼声否决我。
我撇撇嘴,拍了拍皇兄,柔声道:“臣弟不是想让你生气的。”他怎么这个时候跟个孩子一样。
“凝雏!”
“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皇兄的命令就是圣旨,这道圣旨够狠。
我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颤声道:“皇、皇兄…”
皇兄转了过来,盯着我,说道:“自己脱,不然朕就要用扒的了…”
“扒?”我为难道:“皇兄,那个…我们之间不可以的…你若是想要…就…就去找…就去找楚儿…别让臣弟为难…”
皇兄一只手揽过我的腰,把我搂到他怀里,在我耳边说道:“真是学不乖,这样吧,你的上衣朕就不脱了,弄脏就弄脏了吧,呵呵。”于是我感觉我身下一亮,然后后处一丝疼痛。
皇兄的手指甲应该剪了,这样刮又疼又痒,我抓住他的衣服,把脸不好意思地缩到他怀里:“皇兄,不要…”不过他跟本没有停下来,从床头拿出一个很小的罐子,我还在纳闷那是什么,可当皇兄将罐子中的药膏抹在我后处的时候,我整张脸通红。
穆香还在外面,我不能发出太大的声响,只能咬着被子,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皇兄笑了一下,就长驱直入,我疼得咬紧被子。皇兄不知道是心疼被子还是心疼我,将被子拿开了,轻轻吻住我,就是那种很温柔很温柔的吻,成亲那天晚上是重重的,弄得我嘴皮子都破了。
之后,我忍不住不发出声音。
“唔嗯…”我很乖地配合他,不然他一下子用力一下子很轻,我可受不了,忍不住喊道:“皇、皇兄,慢一点!”
“慢一点?”皇兄笑了一下,“凝雏,你说,你喜不喜欢朕?”
“哈恩!哪种?哪种喜欢?”如果是君臣之间的话,没有,如果是兄弟之间的话,以前有。
皇兄低下头舔了一下我的嘴唇,“这种喜欢。”然后一下子非常用力,我猝不及防,大声喊了出来。
这时,门外的穆香直接推开门进来了:“凝雏!”
我浑身一僵,猛地抱住皇兄,皇兄拉过被子把我跟他都盖住,然后对闯进来的穆香瞪了一眼。
穆香皱着眉:“我、我听到凝雏大喊了一声,你们怎么了?怎么都在床上?”
我脸蓦地一红,别过头不敢去看他。皇兄却帮我回答道:“我们在做你们那天洞房做的事情。”可恶!他明明知道洞房那天我跟穆香没什么的!
穆香眨着眼睛,然后傻愣愣地说道:“你们在圆房?”
这话倒是狠!直接奔主题,我直摇头:“没有啊!对了!穆香,你先出去!”
穆香又皱皱眉:“圆房怎么了?圆房不就是盖上被子睡觉吗?凝雏你脸红什么?”
“啊?”我跟皇兄一下子都愣住了,皇兄咳了一声说道:“你先出去!没朕的命令,谁准你进来的!”穆香害怕地看了皇兄一眼,又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在枕头里,皇兄没有停止身下的运动,我疼得一抽一抽,他好像更加用力了。我听到他说:“原来你们什么都没做嘛!干嘛不早说!故意惹朕生气吗?”
我一直手想推开他的,颤声道:“过会儿,我、我跟你解释!”
“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