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初启钥的母亲玄梦是换过皮的所以谁也没认出她来。
天水白衣认出:“鬼爪花的诅咒!”
“白衣,杀了这女人!”天水无垠直接道。突然登初启钥失声叫了一声,“不可以!”
“嗯?”众人纷纷向他看去,一个晃神时间登初启钥已经想好措辞,“这女人一定知道什么秘密,现在不能死啊!”
天水无垠:“管不了那么多了,鬼爪花唯有施咒人的鲜血才能洗净,要保住玉照的命最重要!”
上恭瑾登时拔出匕首,“不可!这样线索就断了!”嗤!他对登初启钥的话是充耳不闻,一刀刺入了玄梦的身体!
“唔!呵~”玄梦曾经多次试图逃跑终是没能成功。
路上玄梦本意只是将天水白衣引走,奈何天水白衣竟然会转回来。竟然一点没有顾念自己的哥哥!
这是她想不到的。
而更想不到的是天水白衣从她怀里摸出法锥:“普通匕首并不能解鬼爪花的诅咒。唯有拿此物锥心才可行!”
“不要!娘唔!”
他们顺着登初启钥的声音而去,本来早就注意到他的反应,若非东方玉照生命堪忧还能试探他一二。但是他们没有这么多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
天水白衣毫不犹豫的将法锥刺入玄梦心脏,从始至终她不过闷哼几声。抬头间,七窍流血,眼睛从她儿子苍白的脸上而过,柔和化利刃。
“哈哈哈!”她长吸口气,最后目光从东方玉照的身上转落到了天水无垠的身上,狰狞,无助~“天水无垠我以灵魂起誓,我会化作灰烟而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恭瑾已经最先捂住了她的嘴,可是这个声音还是穿透了出来。
只见玄梦身燃幽冥之火,以灵魂起誓。在天水无垠手背生出一枚另类的毒咒。
玄梦突然反击顺势抱住了上恭瑾,临死还想托个垫背的。幽冥之火蔓延到上恭瑾身上。也是上幽眼疾手快,随着一声凄厉惨叫,那女人眨眼灰飞烟灭。
死了。
天水白衣扑掉上恭瑾身上的火:“可有事?”
“一点烧伤,无碍。”
低头瞧,地上一片死黑只能看出个腿脚的轮廓。
“看来好戏这才算是结束。”中阳波若心满意足,带兵退去了。
眼下唯有西、北二候。
“爷爷!”
“无妨。白衣莫忧。”面对这暗紫色的毒咒,天水无垠依旧是这般从容淡定。甚至特意照看了东方玉照,庆幸留住了东方家唯一的血脉。
他背过这右手对登初宪安道:“如今妖祸已明,登初老弟是不是该撤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真是没想好
☆、老爷子是个可爱的老爷子
这样的结果多少滑稽。假如不是中阳波若那句话,今日定是血染天地间了。
天水无垠老爷子多少也能想到原因,自己的孙儿成了靶子,中阳波若自然记恨上幽。可这恶报多少也是她自找的。
她如此作为并非讲道理,而是上幽怀恨慕海家的绝心。她记恨上幽,何尝不会怀恨慕海与登初家。
好笑的是这三家蛇鼠一窝,怀的什么样的心思,也是一清二楚。
中阳波若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了。
上恭瑾不管自己伤的如何,一定要亲自为天水老爷奉上甘泉水:“爷爷请喝水。”
老爷子点了点他,这声爷爷叫得欢,可他心理上不应。明面人心照不宣,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吧。
只是“啪”一声,老爷子将碗也捏碎了。不由得又叹了一声:“哎~”
打进门到现在,好容易坐了块石头安稳了,那屋子他却进不得。他是怕就像上山来时树倒了,硌脚了,锁子甲脱落划手了。
这巫女诅咒他不得好死,似乎还不得好活。
哎~
唯有等自己孙女出来才得问上一问:“玉照可好?”
“玉照身上的诅咒已经解了,只是您……”
短短几步路都走得这样波折,天水白衣实在担心。这诅咒竟然这般恶毒!
“无妨!”老爷子往玉照住处盼去,那是东方家唯一的血脉了。自己年纪一大把活到这个岁数不小了。膝下孙儿满堂,别无他求。
他只求孙儿无忧无虑,可惜这于天家来说简直就是奢望。
上幽安置好了玉照跑出来巴望,着急忙慌似的往天水无垠面前一站:“爷爷,这诅咒怎么解?”
“……”
没人说话,除了老爷子,其他人都是愁眉苦脸,摆明是没有办法了。
“就真的没有办法么?”
“那巫女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魂飞魄散发这等毒咒。”根本没有办法逆转!
该想得天水白衣都想了,曾经她与东方玉照的母亲祝灵延习巫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其中厉害。
“不过……”
“不过什么?”
众人对这个不过很是在意。
天水白衣是想起了生绝海一役,却被天水老爷咳咳两声打断。
“不过是活的小心一点。无妨,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