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惠净……”他一直重复着这么一句,旁人瞧着只道惠净是得了失心疯,只记得自个儿的法号,忘了本就是这菊隐寺的一员。
“惠净,你的头发?”无名望着那头早被剔除的青丝。
“贫僧惠净……”他低头自语,不知如何解释半年突然变长的发。
“罢了,你随我进来。”无名招手,路过寺门,顿足,望着那扇木门良久,直到门开启,无名才匆匆离开、
他悄悄回头,像是中了定身咒,迈不开一步,门内不就是日思夜想的那人,柳眉凤眼唇有一点朱红,面色惨白惨白,惹人怜惜。
“惠净,你愣着做什么?”无名唤道。
他才如同解了咒,回眸,发现无名的眼中同样有着怜惜以及怜爱,那一份爱却被苦苦深藏……
“无名师傅,惠净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