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恐惧和震悍,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残忍如此。情绪激动到了顶点,眼中禁不住热泪盈眶,感到自己也需要出声发泄,忍不住大吼着报出打下去的鞭数。
“三十五!三十六!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最后一鞭打下去后,墨菊只觉得全身一软,眼前一阵发黑,勉勉强强后退几步,栽倒在椅子上,全身如脱力般空虚。与此同时,金大雕一下子挺直了身体,双手死死的抓紧床上的床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痉挛着,似乎享受着极度的感官刺激。最终金大雕发出了一声低吼,全身松驰了下来,背部血肉模糊一片,伏在了床上。
两个人都沉默不语,房间里只剩下一片男性粗重的喘息声,空气中飘浮着汗液和血腥味混和的怪异味道,在这个灰暗的小房间中发酵,给人一种不真实的奇异幻觉。墨菊忽然觉得这种场景很诡异,让他产生了yù_wàng和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这是强悍的男性气息。他情不自禁的想匍匐下去,亲吻他的男根!
金大雕隔了许久,才默默的吐出一句话来,“是我对不起他!…………”
他平躺在床上,近乎自虐的把伤口与身下的被褥接触,血色印红了床单…………
“明天带我去东边的禅房。我要见他!…………”金大雕把手背覆在眼睛上,一颗泪珠默默的流了下来。墨菊在一旁叹了口气,似是明白了什么………………
“原来你也是为了禅房那人!你,你们一个个都是为了他!好,我看你也等不急。我现在就带你去!”墨菊字字血泪,心中苦闷非常。
“真的?”金大雕从床上一跃而起,快速的穿上衣物,眼力闪着兴奋的光芒。
一路无话,墨菊领着金大雕来到东边禅房,里面两着灯。金大雕示意墨菊离开,墨菊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走了。
金大雕不敢贸然闯入,偷偷的往门缝里向里张望,蒲团上坐着一人,白色道袍,面目俊秀,手中拿着拂尘!这分明不是和尚!是一个道士!
和尚庙里怎么会偷藏着个道士?金大雕在外看不真切,想近前看看是不是自己朝思慕想之人,却因对不起他,悔不当初!
想着想着,身上又躁热起来!刚才急急忙忙的过来,还未穿裤衩,这下屋里是自己心尖上的人,虽不能进去唐突了他,在外面想想也是可以的。
又伸了手去抚摩下身那物,已经是硬邦邦了,青筋暴起,直直的挺立着!
胯下四周的yīn_máo还粘了墨菊的yín_shuǐ,滑不溜手,爽快非常。大棒棒后面还跟着两卫兵,鼓鼓囊囊的卵蛋充满了jīng_yè,涨得难受!
他手下灵活的玩弄着大jī_bā,眼力看着屋子里模糊的身影,心里想着那人,高潮来得更快了!
和刚才那小师傅做又是另外一番感觉了!
“呼……呜,喝!”他在外靠着门框喘着粗气。真他妈的爽!卵头子一只手都要抓不住了!
大大的红红guī_tóu叫嚣着,yáng_jù跳动欢唱着,但是金大雕不知,他性事上不比常人,三下五除二就能出精。就是勾栏院里最有手段的姐儿都不能一下逗弄得他泄了,别说现在用手撸撸jī_bā了。他的yù_wàng不能梳解,心里想着最好有个xiǎo_xué放他面前,甭管是谁的,先泻泻火也好,现在这般情境,上不成下不就,实在骑虎难下,难道真叫他去插门洞吗!
5
正当金大雕欲火焚身时候,忽然听得后面有一细细的声音传来:“这位施主,东边厢房是本寺禁地,你夜半在此做甚?”
大雕猛一回头,原来是一个年轻标致的和尚,那和尚名唤惠净,原是半夜起来小解,却不料见着个人在东边禅房那鬼鬼祟祟,如今见他猛地转回头来,qín_shòu似的眼睛在黑暗里亮着,鼻子里喷着粗气,胯下一根巨大事物青筋爆起,狰狞地冒着热气,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正待大叫来人,被大雕一巴掌捂在口鼻上就拖入了暗处。
金大雕摸索着走了一小段,摸到旁边一禅房门未锁,于是便用力推开,房间内灰尘味道扑面而来,金大雕可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一把将那和尚掼到床上,可怜那细皮嫩肉的惠净差点被他闷死,一时间只顾着喘气咳嗽,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还未缓过气来,就闻到一股腥臊气味,金大雕掐着他的面颊,将紫红巨大的yáng_jù强行塞入他嘴里,就在他嘴里迅速chōu_chā起来,惠净只来得及哀鸣一声,就被迫将那腥臊的物件含了满嘴,chōu_chā了几下,金大雕早不耐地将yáng_jù抽出,惠净嘴唇红肿,嘴角还挂着一缕银丝,尚未反应过来,那蛮汉将他翻转过来,惠净心知不妙,向前爬了两步,却硬生生被金大雕抓着腿肚子拽回来,就听得“嘶拉”一声,僧袍被撩到一边,亵裤已经被撕破了一大半,露出个白生生的肥嫩屁股。
金大雕看到那白桃似鲜嫩的屁股,眼睛早已红了,抓着两瓣屁股蛋儿,低头对着那屁股和菊眼一阵乱舔乱啃,又挺腰将guī_tóu上流出的大量淫液蹭了惠净的菊眼,哪管惠净哀求哭泣,悬空拎起一双美腿“噗吱”一声就戳进了那双丘之间的妙处。
惠净“哎呀!”地狂叫一声,交合处仿佛被烙铁烧着了似的滚烫,觉得有一条大铁棍子在他肠子里“突突”地跳动着,正待哀鸣,金大雕却已发狠狂抽狂插起来,将个文弱的惠净顶得连被褥都抓不住,脸上已经显出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