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幕逐渐拉开,奋力赶来的相知君莫问在惊愕后悔不已中,她只能呆呆地看见,莫问卿相知的身形慢慢消散于天地的场景……
缘悭一面,不过如此。
所有人都因此情此景而,蓦然唏嘘。
风依旧吹动着黄沙,吹向不知去往何处的远方,在这荒凉的沙漠里,却可以清晰看见应有闲剑上仍旧飘散着几片,不曾染上鲜血的桃花瓣……
但,剑动仅在某一刻桃花将要消散落地之时,惊如鬼神瞬闪一动,应有闲的剑又横在了剑道心的面前。
“我,自绝。”剑道心倒也是省了功夫,直接向应有闲投降了。
反正他也无心取胜,更没想过夺冠的意愿。
紧跟着,花君也很识时务,“留点面子别动手,我也自我了断。”
他现在是花间输出心法,根本抵挡不住应有闲几招好吗?刚才还偷袭过应有闲。就当着几十万观众的面,我还是自绝经脉,比较能保存颜面。
而此时,就在这大战方歇,应有闲与余暮雪两人好不容易,取得了这场比斗最大的胜利之时。
一个出人意料的声音,一个更出乎意料的称呼,传入了众人耳中了。
“师父,看来只剩你跟我了……”
这场比赛,最后还有夺冠机会的天下七剑,李见素的声音传遍大家的耳里。
他持剑信步而来了。
起初,有人问过白衣不白,“李见素的太虚剑意是你教的吗?”
白衣说,“不是,我只与他喂过招。”
喂招,也就是当李见素陪练的意思。
白衣的答案震惊了所有问这个问题的人,一代剑仙不是李见素的师父,是李见素的陪练。
这是多么不可置信的事情,众剑者求之不得的事情,到李见素手里,竟落得一个陪练的资格。
那他是否有师父,如果有,他的师父又会是何等高人呢?人们更好奇了。
后来李见素的剑闯出了名气,名声越来越响亮,大家都发现,他的剑根本与白衣的剑,完全不一样。
所以再也没有提过这个问题了。还好奇的人,也不敢问了。
但凡事都讲究一个因果,李见素在他出名更久远前,于某一天开始,他喊过一声应有闲师父。
后来江湖变迁,暮成雪离开,在一切归于沉寂,毫不往来之后,他只会在最气愤难当的时候,当着应有闲的面,再唤一声师父。
这声师父,是在嘲笑自己,也是为了膈应应有闲。
让应有闲不好受。
李见素能这样做,当然是因为应有闲确实是他的师父。
不管你信不信。李见素的太虚剑意,确实是应有闲教的。
这样说来,这是比剑仙是李见素的陪练,更加令人难以相信的事情。
的确难以想象,一个藏剑宗师级别的人物,他会精通纯阳剑纯。
而且以应有闲这样性格的人,他会收徒弟吗?
就算他会有一个徒弟,也不可能收李见素这样的。
一看就知道,他们合不来。
可应有闲就是如此人物,在拜入藏剑山庄山门以前,他就精通了剑纯。
他就是收了李见素做徒弟,悉心教导,还手把手教着李见素太虚剑意。
还是应有闲主动要求的。
那时候的剑三,可以偷学别的门派第二内功心法,甚至第三,第四内功心法。
只有你有钱,就能找n学习别门别派的基础招式技能。
只要你有机缘,就能学习到更高级的招式技能。
应有闲就是在藏剑这个门派还没出的时候,既有钱,又有机缘。
学习了一套完整的太虚剑法。
然后就如自然而然一般,他通晓了这一门派武功。
他只在暮成雪面前,展露过他的太虚剑意。
他也只为暮成雪,才去教化了李见素。
因为那时候的应有闲不想承认,他就是见不得暮成雪成天与李见素腻歪在一起,对李见素关怀备至,操碎了心,只为教李见素一招半式。
李见素也把应有闲是他师父这一点,看作是他求剑道路上的一个如鲠在喉,并不轻易道出的往事。
医道大会最后的决赛,只剩下最后两组队友了。
分别是余暮雪与应有闲。
相知君莫问与李见素。
烈阳当空,燎燎灼烧着大地,风沙好似海浪一般,在黄沙里翻滚成浪。
应有闲站在这头,李见素站在另一头。他们两个的奶妈都在他们的身边。
花君与剑道心,也都停下了要自绝经脉的手。有精彩好戏不看,那才真是傻瓜。
李见素往余暮雪身上看了一眼,他冷傲的眼,似乎要把余暮雪看穿,为了余暮雪,他说道,“我们单挑,不要奶。”
应有闲也朝身边的余暮雪看了一眼,他不但同意了李见素的提议,更把这个提议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