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队友商议出了较为妥帖的应对办法。
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来备战,只是令人跌破眼镜的是,应有闲在这一战上根本不出战。
五岳倒为轻的小队将要应对的是,学成归来的李见素。
这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吗。
“学的怎么样啊。第一次上场紧张吗?”拭剑圆的等待大厅里,余暮雪好心问候着李见素。
“学什么学,切磋互相指点的事情,怎么能叫学?我有什么好学习的。”李见素嘴硬,“呵,紧张?那就更不可能。”
余暮雪料到了她这样一问后,李见素会如此回答。
只是让她没有意料中的是,后面的李见素。
李见素没有说这句话说完,就是结束了。反倒是,让他想起了什么。
于是就一人走到了拭剑圆的台子中央去了,居高临下般,对着下方数十号参赛选手们,叫嚣道:“算你们倒霉,轮到我李见素出场了。
算你们幸运,可以在失败中得到我李见素的指点。够你们受用终身的了。”
余暮雪连忙转身,背对着李见素,也背对着所有人。自我洗脑着,这人不是我队友,我不认识这个家伙。掩耳盗铃般,企图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但终究躲不过,五岳倒为轻“问罪”般地找上门来,“你这是坑爹啊!应有闲呢!怎么不上场!怎么是李见素!”
“我什么时候说过下一把,一定是应有闲上场了!谁上场又不是我能决定的!”余暮雪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我既没说过下一场比赛是谁上场,更没有保证过什么。
况且,“而且这个我们这个配置怎么可能上藏剑!你是想让我们打假赛,故意输给你们吗?”
“你们策藏秀不上藏剑,换成剑策秀了。你老是跟我讲,是不是就是因为把底牌透露给我后,就怕了我。不敢叫应有闲面对我了!”五岳倒为轻追问着。
余暮雪反倒是有些捉摸不透了,“你哪来的消息我们是要打剑策秀的?李见素今天只可能打气纯。”
气纯怎么可能与天策配合,五岳倒为轻更加不信余暮雪的话了。
“因为今天有位爹要上场,李见素只能沦落为气纯辅助一下亲爹。”余暮雪继而解释着。
“爹?还是亲爹?”五岳倒为轻可以很肯定,余暮雪的队伍里没有“爹”这个门派,“那你的亲爹是?”
就在五岳倒为轻向余暮雪寻根究底之时,有一个令五岳倒为轻绝对意想不到的人,插入到了谈话之中。
“我们又见面了,很开心,比心。”某人微笑着。
“当当!那现在就由我隆重为你介绍,我们的亲爹,兼教练,兼衣食父母,兼生活上的爸爸。人送外号,抬手灭仙的山海君同学。”余暮雪跳到了山海居的后面,拿起了回雪飘摇的粉红小扇子,在给山海君扇风。
增加节目效果。
“他不是你们的替补吗……”五岳倒为轻小声嘀咕着。
“没想到这场比赛有你,就很想来见你一面。我们之间有些账,也该算清了。所以就换我上场来见你了。毕竟我是个说到就要做到的人。”山海君依旧保持微笑着。
五岳倒为轻哪有不知,在这几句看似亲近温柔的话语下,暗藏着怎样的杀机盎然。
“像我这种人粗人,哪里值得什么牵挂。”五岳倒为轻一边冷汗直流,一边谦虚道。
“千万别这么说,与五岳兄前几日的相遇,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是不是我眼花?五岳倒为轻有些惊讶,山海君怎么在说完这句话后,开了花间游爆发技能水月无间?
还把人物技能目标选定在了我的头上了?
玉石俱焚已经在手上了吗?恍惚里五岳倒为轻已经在自己的错觉中,被山海君的玉石俱焚给爆死了。
“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吗?”五岳倒为轻只能认输了,想求一条生路。
余暮雪见此,急忙跟着落井下石威胁道:“忘了跟你说了。山海的离经也玩得不错,我的冰心更是厉害。你现在选择坦白,可以等会试试我的冰心。”接着余暮雪看见了下,五岳倒为轻犹如卷毛松狮一般的头发,还补充了一句,“雷电烫头,很舒服的。输了比赛还可以做个造型,你也不亏。”
雷电教母教做人,抬腿亡魂死一片。绝不是浪得虚名。
“没没没。”五岳倒为轻一边倒退着,一边连时说了三个“没”字。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得尽快离开这两个人,不能多待了。以免还没开打,就被敌人的套路给“欺负”惨了。
哪想就在五岳倒为轻步步后退,没能看见后面时,他撞到了刚下台子,“挑战完群雄”的李见素。
“气花双飞,包君满意。”李见素帮忙稳住了,想走的五岳倒为轻。
如今看来李见素的骚话,也是有样学样一套接一套的。
就在此时,又来了一个意外的声音,回应着李见素。
“惊丐花,不介意打到你们断手,直接戒了网瘾。”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