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用这种语气说话。除了——
罢了,想又有何用。心又痛上一分而已。
“他说,公子交代的两把剑即将铸成。”赵羽解释道,这两把剑,铸也有很长的一些日子了。光是找材料就花了他们大半年的时间!不过,璇玑属出的剑,必为精品。
“我知道了。”楚天佑的神色果然黯淡下来了。他还以为是他娘亲有消息了呢。
“公子?”赵羽有些忧心道。
“没事。”楚天佑有些苦笑道。反正,结果,不是早就料到了么?
“其实小羽不懂,为何公子不让珊瑚属去查?他们在找人方面比司空的璇玑属更有能力。”赵羽不解地问道。如果他家公子真的那么急迫要找王后的话,最好的选择必为珊瑚属,而非璇玑属。
“小羽,若是我让珊瑚属找人,那我的行踪不就彻底暴露了么?你说,那我的计划会变成怎样?”楚天佑淡淡笑道。他之所以让司空辰帮他找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司空辰不会将自己的行踪告知他的上峰——澄宇卫卫领,毕竟,他们的私交与澄宇卫的其他属落的属领相比要好得多。当然,这也多亏了司空炎的案子,不是么?再者,司空辰天性放荡不羁,欧阳鸿德也没有对他多加约束,只要求完成任务而已。
“公子,为何你不让国主知道你的行踪?”赵羽这下问出了自己心中埋藏了五年多的疑问。
楚天佑转过身去,不知望向何方,是梅林?许久,才缓缓道:“只不过想证明……”证明什么?却是一片沉寂。
赵羽也沉默着,心中有最后一个疑问——那现在呢?却始终没有问出口。楚天佑手中紧攥的玉玦正是调动各属落的信物!除了国主手中还有一块之外只有公子有而已。公子手中的还只是子玦,若与母玦有冲突的话,那澄宇卫的各属领便只服从于拥有母玦的人。
问了,又能如何?
罢了,他所做的,只是为了护他周全!其余的,本就该由他家公子定夺。
申时,雪又停了。
棠梨河的河水被冰封冻着,上面,还覆着雪。
青门引。
有人从远处走近,手中带着把油纸伞,伞上,还残留着雪花。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脚印。
青色的长袍愈来愈近,愈来愈近……
敲门声骤地响起,在宁静的雪地里回响。
未几,门开了。
楚天佑瞧见来人,微微笑道:“邵刚,你回来了。”随及欠身让他进来。
书房里,有些幽暗,而书房的门,却敞开着。门外的白雪,映着微弱的雪光,射入书房,增添些许光亮。
邵刚将伞搁在门后,便从楚天佑所指,坐了下来。
“查到什么了?这可是你最后一次可以出入邵府,后日就会有人来收回府邸了。”楚天佑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让他接过暖暖手,温热的茶香袅袅升腾,沁人心脾。
是啊,那不再是邵府了,不再是他家了,微低着头,“公子,你怎么知道我查到线索了?”邵刚刚喝了一口,听到楚天佑的问话,惊道。
楚天佑但笑不语,抬起右手捋捋左鬓的一缕发丝,等邵刚说出线索。虽在朝廷宫闱生活不算久,但,察人观色……
邵刚看着楚天佑,眼中不再失落,透着欣喜,更透着坚定,道:“公子,我在我爹的书房里找到了线索,应该对案件有助。”
“哦?什么?”楚天佑有些急道。
“我躺在我爹的床榻上,手无意中摸到靠里墙的横榻,发现上面有凹凹凸凸的一笔一划,所以将床移开,看到上面刻着几个字,是我爹的笔迹。”邵刚此刻仍有些激动,这线索,他找了好几个月了,现如今,终于有成果了,他爹,或许就不会枉死了!
“什么字?”楚天佑问道,看来邵正平的心思挺谨慎,竟然会把线索留在如此隐蔽之处,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找不到。
“天平岭,胡狼。”邵刚一字一顿地道。天平岭!胡狼!
“天平岭?胡狼?”楚天佑重复道,顿了顿,“或许,跟此案有不小关系。”
楚天佑站起,看向门外的雪地,眼眸,深如静渊。
“公子,那此刻,我们该怎么办?”邵刚站起,请示道。
楚天佑抬起折扇,“按兵不动。”先了解天平岭是怎么回事,再深入调查也不迟。
“是!”邵刚虽有不甘,也只得奉命行事,毕竟,眼前的人,计谋考量比他深得多。
韵墨书院山前。
楚天佑正缓步上山,邵刚于身后紧随着。
却未料,有人看见他后,直迎而来,看他模样,像是等了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