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办公室,陈刚就问自己的下属道:“这是什么意思?给我2000块?是寒颤我吗?那画真的是假的?”
下属说道:“老板,假不了。现在官场的人都精着呢,又想得便宜,又怕纪委来查,所以就说是假画,随便给几个钱,以后真要调查,也有理由开脱。老板,你就等着来签合同吧。”
王兢弄了半天才明白是这么个故事,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这人可真够狡猾的,得了便宜还损人,真不地道。”
陈刚却很高兴的说道:“行了,只要我们生意做成,他怎么损我都不错。”
陈刚把2000块钱放进王兢的包里,说道:“这钱你就拿去花吧。想不到你真能办事,1万块钱就帮我把这大工程给拿下了,走,我今天要好好犒赏你。”说着,也不顾下属就在旁边,就凑过脸去亲。
王兢大窘,红着脸躲避,嗔道:“讨厌,有人在。”
陈刚哈哈大笑着,下属有些尴尬地把脸转过去。
在宾馆的房间里,王兢只穿着胸/罩和小热裤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旁边,陈刚在打着电话:“放心,这里的合同我马上就拿下了,准备把工程队拉过来吧。这一票要干下来,又可以大赚一笔了。哈哈!”
陈刚放下电话,转身过来,看着沙发上的王兢,不由得色心大起。他凑过来,坐在王兢的身边,伸手就把她搂在了怀里,说道:“宝贝,你可是立了大功的人,来,我好好疼疼你。”说着,抱起她,就往床上走。
王兢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的说道:“哎呀,现在还是白天……”
陈刚说道:“白天怎么了?我晚上还有事要办,不亲热一下,你不怕我憋得上火?”
王兢见他说得露骨,打了他一下,嗔道:“你乱说什么呀?不理你了!”
陈刚说道:“好,我不说,只亲热。”说完,把王兢放在床上,一纵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说道:“宝贝,你真是太好看了,身材这么棒……”他一边亲着,一边抚摸着,嘴里还喃喃的说道:“宝贝,今天我们玩点花活好吗?”
王兢有些困惑地问道:“什么花活?”
陈刚凑到她的耳边,柔声说道:“帮我含……”
王兢的脸越发红了,慎道:“我不…那怎么好意思?”
陈刚本想强迫,但一看到她娇羞的样子,欲/火已经升腾起来,急需要发泄了,也不好再要求她为自己做了。于是,伸手扯掉她的小热裤,又从桌上拿过避/孕/套,飞快地套上,然后粗鲁地进入了王兢的体/内。
王兢咬着嘴唇,手放在陈刚的肩膀上,发出了娇吟的声音……
陆鸣一天的心情都没有轻松起来,他一直在想着王兢的这位朋友和她是什么关系。能拿出这么大手笔的,肯定不会是女人,但这样一来,这个男人和王兢的关系就非常地亲密了,那么,两人会是什么关系呢?他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但现实却又逼得他不得不这么想。他不愿意在学校里呆下去了,决定回家看看。
陆鸣的家很小,一间普通的三居室,由于没有什么东西,倒显得有些宽敞。屋子里弥漫着一股中药味。
陆鸣知道这是父亲因为心脏病而喝的药。他走进厨房,看见母亲还在煤炉子上熬药,不禁责备说道:“妈,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喝中药吗?你怎么还是不听?”
陆鸣的妈妈看见儿子回来,忙说道:“你爸喝了这药,感觉强多了,你说给不给他喝?这是隔壁你王伯伯特意送来的祖传秘方,据说非常有效的,也是别人的一片好心。”
陆鸣说道:“好心有时也会办错事的。我跟你说多少遍了,现在是21世纪了,别在喝中药了,不管用的。”
陆鸣妈妈说道:“怎么不管用?你说得西医那么好,也没能治好你爸的病,中药能让他感觉好点,为什么不吃?”
陆鸣无奈地摇头,说道:“妈,到时喝出毛病,我就看你后悔吧。爸呢?”
陆鸣妈妈说道:“出去下棋了,马上就回了。”
陆鸣离开厨房,走到父母的卧室,看了看四周的墙壁,又比划了一下床到墙的距离,然后从包里拿出那幅齐白石的画,站在椅子上,在墙上找了个地方,把那幅画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