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幽长的通道,进入
了深处地下的豪华客厅。披侬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龙坤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两
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披侬对龙坤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龙老大,今天河上
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龙坤似乎对披侬的不满早有准备,也不正面回答,嘿嘿一笑道:「这次可是
够登敏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披侬叹了口气,充满怨气地说:「十三条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篓子了,你
知道吗?你搞谁不好,非要搞t国的船。十三条人命,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t国既不是wy城里那帮怂包软蛋,也不是河对面那群乌
合之众。你觉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们,还是我能搞定他们?我们搞不定他们,为
什么要去惹他们?这件事搞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龙坤笑眯眯地听披侬发泄,等他说完了,也不生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递给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老弟说的没错,
t国我们谁都惹不起。不光我们惹不起,登敏也一样惹不起。冤有头,债有主。
你说这件事他们会去找谁的晦气?」
龙坤的话让披侬一楞,没等他说话,龙坤又接着说了下去:「老弟你是接报
料例行公事缉毒对吧?是你喊话拦截他们不听命令你才开的枪对吧?你在船上查
到了违禁物品对吧?」
面对龙坤这一连串的问题,披侬瞪大了眼睛。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当时就在
现场。看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看到龙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
知怎么忽然一下泄了气。靠在沙发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龙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不用担心,你有证据在手里,你是职责所
在,不管是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起来你还是功臣呢,半吨多高纯度4号啊,
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说到这里,龙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脸不豫之色,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披侬的手
里说:「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师,万一谁要找你的麻烦,你只管找他,包你没
事。钱老哥我已经付足了。」
披侬拿起纸条,草草看了一眼,仔细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看到披侬的
这个动作,龙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说:「好啦,来得早不如来
的巧,弟兄们正在里面乐呵,你也来掺和掺和,也冲冲外面的晦气。」说着拉起
披侬,朝大厅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一进大门,披侬立刻就被淹没在一片狂躁的喧嚣当中了。大厅里的人都是半
裸甚至全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热的气息,让他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
进门不远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全身脱的一
丝不挂,胸前满是浓密的胸毛。他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岔开着的粗壮的大
腿中间,跪着一个背铐双手、身材玲珑有致、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张
开小嘴,把大汉胯下黝黑粗大的ròu_bàng衔在口中,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着。
女人双眼微闭,白花花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
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ròu_bàng,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
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看到这女人驯服顺从的样子,披侬嘴角撇了撇。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为披
侬胯下玩物的弘太太。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长沙发上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三个
同样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排队轮候的男人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可马上披侬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边的喧闹吸引过去了。大厅的中央围了一大
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围成一圈兴奋地大呼小叫。披侬走到近前一看,顿时瞪大
了眼睛。
原来,在人群的中央,立着一个粗木制成的门架。门架不大,只有齐肩高,
两根粗壮的立柱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两个肩宽,横梁倒是比较长,两头都超出立柱
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这个不大的门架上,用粗麻绳捆吊着一个赤条条一丝
不挂的年轻女人。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致、浑圆的大白屁股、
丰满高耸的双峰让人看得心跳眼热。女人的双脚八字形岔开,被死死捆在门架两
边的立柱上。停双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绳紧紧捆死在门架横梁的两头。由于
门架不高,所以女人只能俯身弯腰,肥白浑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在门架的
后面,而她的头却在门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浓密的秀发遮住的严严
实实。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他也是赤条条
浑身一丝不挂。不过怪异的是,汉子的右边腋下架着一支拐杖,右腿歪歪斜斜地
点着地,左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条粗大的ròu_bàng直挺挺地插进女
人向两边岔开的肥嫩的大腿中间,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劲。
披侬认出来了,这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