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见郝思曼似乎要将地面打穿,汤姆立马出声制止。
如果真让郝思曼冲动的打地板,这地方会将郝思曼反噬至死的。到时候意外更多,容易伤到无辜的人。
西弗勒斯看了下时间,觉得差不多可以休息吃晚餐了,叫来乌斯塔斯准备晚餐后,便让这地方微妙的凝滞被打破了。
“昂瑟斯老师应该有事叫霍尔斯阁下与茵蒂克丝阁下,你们大可不必太过惊奇。”西弗勒斯看了一眼汤姆,没什么情绪地找了个位子坐下,然后翻出自己的笔记本重新写了点什么。
汤姆便招呼爱洛三人坐下来,至于郝思曼,他已经退到了阴影里去了。
这个猎人,与其说是一个猎人,不如说是杀手或者刺客。隐藏在阴影之中的人,不是猎人这种模棱两可的职介的习惯,倒更像是这些沾染了黑暗的职介。
不过郝思曼身上倒不会显得过分的不近人情,最起码他的情绪波动还是很明显的。
可是认真地说起来,郝思曼这样的人,分明应该是会被利用之后就杀死的。尤其是他可算的上是杀死了丝诺的危险人物,没有想到丝诺竟然真的没有把这个人给杀死以儆效尤。
汤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他们的政治艺术,或者说丝诺在考虑到底杀还是不杀郝思曼的时候,用的不是政治思维,而是什么其他的标准。否则郝思曼现在就不该是跟在霍尔斯的身边,而是早早就被送去见冥王了。
西弗勒斯的这个态度,汤姆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好好谈谈。但现在又不是什么好时机,他只能等着合适的时候再拉着西弗勒斯说清楚了。
喜欢西弗勒斯,虽然还没有构成多么惊心动魄的情感,但已经没有办法割舍这段感情了。无疾而终可不是汤姆的选择,总得要争取一下,看看西弗勒斯能不能放下怒火,然后让这段感情继续下去。
实际上这段感情对他才是真正的不公平啊,想一想西弗勒斯是未来的人,如果要忠诚于他,那么他要等多少年?
可对于这利弊得失,汤姆终究是没有深究下去的。
如果只看值得还是不值得,那为什么他不选择其他的人呢?如果只看当下,那么他为什么不给西弗勒斯、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底下实验室,芮德给了索伦一个安静不能动的指令之后,就着手开始改装索伦的身体了。这一次她给索伦隔绝了灵魂相连的痛觉了。
就她自己来看,索伦实在是娇气得很,她自己经历这样程度的改造眼睛都不会眨一下的。也就是索伦,竟然能被刺激到几乎要发疯,芮德也就明白了自己这个小仆人的确是脆弱得很。
既然这么脆弱,芮德也不介意给索伦放宽标准。最起码在索伦不会瞎胡闹的时候,芮德也就不会对索伦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了。
索伦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被芮德包容了,或者他也没有感觉到芮德未出口的温柔,内心里对芮德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眼神依旧是平静的死寂。
他还是知道的,芮德对他那样的眼神是多么的喜欢,以至于一看到他那种眼神,都会兴奋地多折磨他一会儿。
索伦实在是受够了这种糟糕的感觉,他也不会喜欢芮德折磨他。把地位颠倒一下,让他来折磨芮德的话,这就让他很有兴趣了。
昂瑟斯见这边的情况还算是不错,就带着霍尔斯到了另一边,给了霍尔斯他要的黄金果。
“这么大方?”霍尔斯居然没有听到昂瑟斯要求什么回报,不敢相信地洗了洗自己的耳朵。
昂瑟斯道:“当然不是毫无条件的,黄金果只能延缓亨利的诅咒,但这个诅咒无论再怎么延缓,你也明白,它始终是会复发的。”
“能延缓已经很好了,施咒的人已经死了,没有办法彻底解决诅咒。我以为我们都有这个共识。”霍尔斯觉得能让亨利得到暂时的安宁也很不错了,最起码亨利的寿命很快就要到头了,能够平安的活到死亡,这就是亨利最大的追求了。
霍尔斯绝不想如亨利的愿,直接就将亨利杀死。他没有办法这样对待自己忠诚的骑士,霍尔斯也没有办法看着亨利变成如今的样子而置之不顾。
昂瑟斯在空气中画出了一张地图:“你难道忘记了吗?除了找出施咒者,我们还可以用其他的手段来驱逐相关的诅咒。”
霍尔斯露出夸张的嫌弃表情:“你不要告诉我要带我去那个死地碰运气。以前进去的人有谁活着回来了?要是我死在那地方了,你怎么对得起我的姐姐们。”
霍尔斯完全忘记了自己应该一口回绝的事,就他自己来看,昂瑟斯如果提出这事,就应该是有几分把握的。如果不是,昂瑟斯也不敢这么说出来。最重要的是,霍尔斯也想让亨利恢复正常。
亨利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但失去了自己晋升的能力再加上自己的长生种的骄傲都成了折磨之后,亨利的脾气就变得很怪了。可即使如此,霍尔斯依旧相信自己的骑士是一个值得他救的人,如果不是他替自己挡下了那攻击,现在这样无力地躺着求死的人,可能就是他了。
昂瑟斯道:“我当然是有把握才会说的。要一起去吗?”
“我要考虑考虑。”霍尔斯没有一口答应下来,毕竟要进去那地方,也不可能就是他一个人进去。
昂瑟斯道:“我保证,即使没有什么收获,我们也能全身而退。你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问题。”
“你这么自信,是在海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