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一似乎在潜意识里逃避著那双眼睛,那双可以让他产生恐惧和罪恶感的的眼睛,他太难受了,只想极尽的索取身下的人,狠狠的,狠狠的蹂躏他,让他身下的小洞紧紧的包裹住他,陆天一已经忍到了极点,胯下的男根肿胀的充血,突突的跳跃著,蓄势待发,再也等不了了,陆天一扯下阿更的最後亵裤,一把拉住那双细细白白藕一般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对准那稚嫩的从未有人踏足过的xiǎo_xué狠狠的通了进去……
“呃───”如果阿更可以发声说话,那这一定是异常凄厉的惨叫,阿更痛的绷直了身子,他从未想过自己的那个地方会去接纳另一个男人的东西,xiǎo_xué被撑到无法想象的地步,被分尸一般的痛让阿更脸色青白,细密的冷汗出了一层一层……
陆天一完全不知道要给阿更一点适应的机会,那种被紧紧包裹著的感觉舒服的让他那硕大的男根疯狂的叫嚣著想要更多,再也管不了那麽多,狂热的chōu_chā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天一忘记了自己释放了多少次,只是不断的进入,撞击,释放,再进入……昏天黑地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
当玄英赶到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怎样的一种凄惨,冷冷的月光下,地上到处散落著衣服的碎片,阿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冰冷的土街面上,白白的浑身赤裸著,血迹斑斑,更可怕的是阿更的身下还在不断的涌著血,如雪莲一般的不断盛大……
玄英脱下自己的衣服将阿更裹起来带回了那个茅屋,烧了热水为阿更清洗了身子,可是,阿更的後穴还是在不断的淌出血丝,玄英只能翻著自己身上的各种止血疗伤的药挨个的给阿更上,用沾了药的热毛巾按住後穴,折腾到了大概半夜才止住了血,看著苍白的阿更,玄英没了言语,伤害阿更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主人,他也知道陆天一是被冰月公主下了药才会伤害阿更,可是,就是觉得心里对不起阿更。
“阿更,……对不起,我没能做到对你的承诺,那个人是我的主人,他是不得已的……”玄英用毛巾擦拭著阿更一直出细汗的脸,在擦到右半边脸的时候昏迷中的阿更抽搐著发出细细的呻吟,或许那些脓疮每天都用剧痛折磨著他,他是怎样承受下来的呢,这麽多年……
玄英一直到天微亮才离开,回去的时候,刚走到陆天一的房门前就听见陆天一的声音。
“玄英,进来。”冷冷的不带一丝情感。
“是,侯爷。”玄英心里有些忐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陆天一就坐在书桌後面,阴影处昏暗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怎麽样了?”
“他?侯爷说的是……?”冰月公主?阿更?玄英不敢确定。
“那个更夫。”
“叶更?他……伤的有点重,属下已经给他上过药,如果不发烧应该会没事。”玄英以为陆天一忘记了昨晚的事情。
“嗯,那你就去看著,直到他痊愈。”陆天一今晨醒来时脑子出奇的清醒,他清楚的记得昨晚自己对阿更做的事情,他并不好男色,虽然皇朝里那些达官贵人都会豢养一些美貌的男子作为禁脔,可是,他不好这一口,昨晚完全是因为‘春宫散’的药力才对一个男人做那样的事情,而且,对象是那个不知是美还是丑的小更夫。
“是。”玄英领命,其实,没有陆天一的吩咐他也会这麽做。
“你下去吧。”
“是。”
玄英走後,陆天一从阴影中走出来,脸色阴晴不定,手中拿著一本破旧不堪的书,发黄的封面上写著四个字──《上古异志》,看起来很是古老,陆天一大麽指隔开著一页,轻轻的打开,看著一行奇怪的上古文字,眼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 !!!!,!!!!! ,!!!!!!!!!!!!!!!!。”
又看了一遍,陆天一缓缓的撕下了那页书页,取出火折子将其点燃,看著那页纸烧成了灰……
………………
阿更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身体是清爽的,他猜到刚才谁来过了,也猜到是谁给他清洗了身子,想要起身,身体却痛的好像被马车压过似的,尤其是身後的那个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痛,几次都摔了回去,干脆就不起来了,阿更躺在床铺上,第一次,眼泪疯涌而下,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脸……
也是第一次,阿更耽误了打更的工作,他睁著眼睛,空洞洞的望著一个方向,一直到三更时分,阿更再一次的试图起身,一次一次的摔下,但他还是一个劲的想要起来,撑著一口气,咽下所有的痛楚,脸色一会通红一会苍白,终是爬了起来,他倚著床边,一步步的挪到了桌子前,拿了一沓写好字的纸复有挪出了茅屋,还是那个地方,茅屋的右侧,矮矮的土包,积灰的火盆,跪到那个小土包前的那一刻阿更的眼泪就开始不住的往下流,已经失去了说话的能力,阿更,千言万语都不会再有机会说出口了,那不是什麽小土包,那是阿更的小七叔啊……
【那几个奇怪的字是我胡编的,不好意思啊,我需要一些上古文字,可是我又不会,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所以就先那样,完了我看能找到不,不过,它在文中所要表达的意思是很重要的。】
第一章(6)
冰月公主和玄英已经在门外争执很久了,陆天一一直在书桌前沈思著,他知道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