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伤,让我这样性情大变把。我躺倒他放好的水中,舒服地洗了个澡,穿上浴衣就要去自己的房间。
不过我突然想起来,这是第一天脱离病房,而我不记得房间在哪儿了。
“抱歉……请问一下,我的房间在哪?”我小声地问他,他回头说:“你从来都是和我睡的,没有房间。”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要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那是不是意味着,要做那种恶心的事情……
想到这儿,我就阻止了自己继续想下去,我记不清,也不想记起我到底做过多少猥琐的事情,但一想到要和秦沐铭一起睡,便蛋疼菊紧。
自己睡自己的就好了吧……但是万一他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办?我四处看了看,他的房间真是大的吓人,但就连用来防身的工具都没有。不对啊,我是男人,我干嘛怕他。
没错,我心安理得地用被子构建了防御塔——裹得里三层外三层,再拿了一个抱枕横在两人中间,恩,应该没问题了。
我放心地躺下。不一会儿,秦沐铭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
他先是有些不解地看着在空调房里裹得像千层卷一样的我,然后“扑哧”一声笑了,说:“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在你还不习惯我的时候。”我脸一下便红了,把头往被子里又缩了缩,他走过来,抬手把我像滚春卷那样一滚——滚到床的另外一边,被子就被摊开了,然后他把我摁在床上。
我还从未这样近距离地看过他的脸,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把汗毛吹得痒痒的。糟糕,血液似乎都奔着脸上去了。我呆呆看着他。
他垂头,在我唇上留下了一吻:“只要这个就够了。”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就钻进了我被敌军摧毁的防御塔中,抱住我说:“晚安。”第一次被男人这么抱着睡,我真的非常不习惯。但是不习惯不等于不喜欢,事实上我还并不讨厌。
这家伙至少比抱枕要舒服些。
第二天早上醒来,便看到一脸绯红的秦沐铭。“怎么了?”我有些不解。“你睡觉的时候……变得好乖。”他微咳一下,把脸撇向一边。“我原来是什么样?”“好像……整个床都是你的,经常把我踢下去,还会磨牙打鼾流口水……”他笑意更浓,转过头来看我说道:“意外的惊喜呢,你变得这么听话。”
我继续深究我昨晚到底是怎么睡的,他跟我说,睡着的我就像一只小猫,酣睡的时候会蹭蹭他,抱着他不撒手,也不打鼾,只是胸脯微微起伏。睡相很好,只占一点点地方,大部分时间都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通常被夸奖时,我都会害羞脸红。“你以前被夸奖的时候可不这样噢。”他仿佛看穿了我,笑着说:“以前我每次夸你,你就骄傲地说:‘老子本来就很牛逼’,一点都不谦虚。”他站起身摸了摸我的头:“所以你才叫子傲,对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木有人看tt
☆、第一次
他出去上班了,而我在家里无所事事。他交代过,病没有完全好别偷溜出去。于是我便乖乖呆在家里,看着秒针追着分针,然后超过分针,接着开始下一轮追逐。
我想,我应该替他做点什么,就算是偿还住宿费和医疗费。我打开冰箱,拿了一些蔬菜和肉,不知为什么,居然觉得轻车熟路。连刀工都没有退化,切出来的肉薄且均匀。煮饭一般怎么煮?我看了看电饭煲的使用说明,很快就学会了。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桌上便摆满了我做的好菜。我静静地坐在饭桌旁等他回来。
果然,六点半刚过,便听到他的声音:“子傲,我回来……”一开门,他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一大桌子菜。
“辛苦了。”我走过去拿过他脱下的外套,帮他挂好,笑着说:“我就说我会做菜的,你还不信。”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手艺毫不逊色于他的我,又看看那些喷香诱人的菜肴,坐下来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尝了尝。
“好吃吗?”“你怎么做到的?!好好吃!”我自豪地看着他大口大口吃着饭,突然他放下碗筷,揉揉我的头发:“我们子傲也会做饭了呢,我可以退役了。”“以后的家务都交给我吧,我都会做的。”
“不要。”他当机立断拒绝了。“为什么?”“因为我希望你能像原来一样,什么都别做,撒娇让我来照顾你。”我摇摇头:“能自己做的事情就要自己做啊,我也是成年人了,怎么能都让你照顾。”他还想说什么,我抢着说:“失忆以前你照顾我,那失忆以后就换我来报答你吧。”
晚上,我们走在僻静的公园里,他拉着我走到了一个没有人也没有灯光的角落,鬼使神差地吻了吻我。我的脸一下就红了,他小声说:“以前每次这样吻你,你都说不够,还反过来强吻我。”我没敢说话,只是捂着嘴,脸更加红。
“怎么变得这么害羞了呢?”他笑着牵起我的手,十指相扣。虽然还是不习惯,不过已经不排斥了。
晚上,他还是规矩地抱着我,什么也没做。听他说,我的睡相是真的有了180度大转弯,乖得让他很不习惯。
他还说,从来没见过我这么可爱的时候,乖乖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地往他身上蹭。于是他才每天都舍不得先睡,要看着我睡着了才会闭眼。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我每天呆在家里给他洗衣服做饭,有时候看看电视玩玩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