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纤纤玉指轻轻捏起自己的红蕊,反复揉捏着,直到玉粒肿胀开来,像朵要开未开的花蕾,微微颤动着,在微冷的空气里轻轻招摇着。柔儿抱起儿子,轻轻摇了两下,然后将儿子缓缓举到自己胸前。福儿小小嘴一张,将那诱人的红果含了下去,凭着本能开始吮吸。
儿子的小嘴牙还没长,软软滑滑的牙床有时搓到rǔ_jiān,在湿热的小口中小小的舌头不是舔到敏感的花蕊,一股电流蔓延开来,痒痒的,麻麻的。柔儿从来都不会掩盖自己的感觉,他觉得很舒服,非常舒服。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红润的唇微微抽动着,突然又用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肩膀轻颤,肩上的发丝开始抖动起来。
他想起云扬在和他做的时候,那极尽挑逗的温柔。他幻想着云扬在亲吻他,然后温柔却霸道地侵犯他……他一再忍耐,但是没有忍耐住。贝齿微启,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呀……”
门外的人头皮一炸,踹门进屋。这满室的春光他要还能忍住就不是男人了!把儿子从老婆的胸前拔下来,扔到摇篮里,胡乱裹上衣襟,把柔儿一抱,直奔寝室。这边的福儿一个劲儿郁闷,废了那么大劲儿居然什么都没有,肚肚好饿了呀……他琢磨了一下,然后哇哇大哭。所幸真正的奶娘这时候准时救场,福儿才没有被饿着。
回到寝室,云扬在柔儿身上一通乱啃,柔儿在他身下战栗着呻吟,抱着云扬的脖子不耐地乱扭。云扬一笑,似乎还要感谢那个没长牙的臭小子呢。想罢,便压下了身子。
第49章
我酒量很差,但是怎么喝都不醉,顶多头痛欲裂胃痛不止。
其实这样更糟。清醒着受罪。
我抱着一坛酒坐在屋顶上,看着月亮往嘴里灌酒。我特意叫人买的烧刀子,含在口中往下咽的时候就像是在吞刀子。果然名不虚传。
恍惚间,看见那人清朗的笑意。唇角上钩,狭长的眼睛里透着温柔的狡黠。
那人和我一起躺在屋顶,手中攥着酒壶,自言自语道,星星真亮。
那人拉着我的手拼命地逃,使不出真正的金雨流星略带羞羞愧地说,九天,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匹配。
那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牵住我的手,喃喃哀求道,本来我也不敢想的……但是,你便容忍我放肆这一回吧……
他说,以后我总归要跟着你的。在你身后看着你,看着你辉煌,也看着你……
人生很短,果真没有谁能陪着谁永远。他说的只要一刻,便做了一辈子的念想,没想到竟也算上了我。
我还记得,我发疯的时候那人生生挨了我一剑,倒在地上神色却依旧温柔。他伸过手来,笑着说,九天,我知道,你一直一直都渴望,有个人单单纯纯地对你好,好好地照顾你而已……我做得到,所以么……
所以什么呢。我往嘴里猛灌了一口酒,呛得咳起来,眼泪终于不受控制。
当时眼睛里正往外冒血,看什么都是殷红一片。那人站在人群之后,依旧是微笑着,看着我娘被那么多人亵玩。他知道我就在附近,他知道我一定会去,他知道我只要被凌静又抓住肯定会生不如死。
所以,那时候天是红的,地是红的,整个世界都是红的,疯了一样到处都是血,鲜血淋淋地被太阳照耀着,疼。
我知道,他是柳国世子,顾照龄。
多可笑的两个人。
就像罂粟粉,吸食的时候飘飘欲仙,谁都知道,那后面是死亡。但是感觉是如此的美好,让人像着了魔般,不顾生死地追随。
戒不了,真的,就戒不了。
“现在城外围了多少人?”我放下酒坛,醉醺醺地问。师父叹了口气,“凌静又那帮武林人士把暗点给找出来了。现在柳国的铁骑军正往这里来。”
“好。”我点点头:“很好。凌静又是想把我彻底逼出来。”
“不是还有兰陵军吗?”师父有些疑惑。
“师父您不觉得这段时间一直少了个人吗?”我笑。
“难道是……若兰清?”师父一惊。
“没错,正是若兰清。他现在应该就在蘩焉附近驻扎着。凌静又当时看到若兰清来势汹汹,估计就和他结了盟,等到我的兰陵军一出动,就联合起来倾巢剿灭。”我一扔酒坛,从房顶摔下,啪地脆响,四分五裂。“兰陵军我只带了八千出来。您知道柳国和大凛的联合军又多少人么?三十万。这还不算伏击军什么的。”师父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我,眉头一动。“后面还有三世僵尸的追赶。歌舒威远知道那不是真正的兰陵军了。您猜是谁告的密?”我站起来,不小心一踉跄。房顶很高,直接甩下去肯定伤筋断骨。
“谁?”
“还能就谁,自然就是柳可语喽。”我跳下房顶,师父伸手扶住我。我晃晃悠悠地说:“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他啊。您说为什么我身边所有的人都要出卖我呢?我怎么这么不招人待见呢?”
“雷焕,你回房躺一下。事情也许没那么严重。”
“不……不严重,简单来讲,不过就是‘腹背受敌,穷途末路’而已……哈哈哈……”恍惚间,师父好像拂了我的睡穴,我摇晃了一下,眼前一黑。
傻小子。师父叹道,傻小子。
等师父推出房门,我睁开眼睛。我喝酒从来不醉,而且,论起点穴,天底下能点住我的人不多。
窗外一阵响动。我一动不动,悄悄运气汇聚掌心,听着那人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