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九抱住他蹭蹭：“没关系，妄哥哥，我想看你做。”
灰妄搂着他的肩膀拍了拍，因为从小练习缩骨功的缘故，少年骨架纤细柔软，瘦的让他有些心疼。
……
最终又折腾了一下午，才终于包出一笼小巧可爱，白嫩圆润的兔子形状的豆沙包。
“听说某个小家伙小时候不知从哪儿听说别人家的小朋友生辰都有可爱的豆沙包，哭着喊着找哥哥要小包子，还要哥哥亲手做的，结果被揍了屁股。啧，你说说，是哪个小家伙啊？小九？”
灰妄身上和头发上都粘满了面粉，脸上还有几块黑黑白白的印子，调笑的样子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邪魅了，反倒有点搞笑。
宫九看着他忙活了一下午，心里美的直冒泡泡，又扑过去搂住他的腰：“妄哥哥，我真喜欢。”
灰妄一手捧着蒸笼，举了起来，离他远些，一手拍拍他的头：“以后哥每年都给你做不一样的小可爱。”
宫九开心的点头啊点头。
却听他又补充道：“一直到小九成亲生子，哎……到时候就用不到哥给你做了。”
他说着，竟还有些怅然。
宫九一抿嘴，头埋得更深。
他才不要什么成亲生子，说好了每一年，怎么可以反悔？
关于洞房
成亲的日子，最终定在了九月九日。
宫九喜欢这个日子，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因为这是他和妄哥哥成亲的日子，所以哪怕不是今天，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日子，在他心里也是最特别的，是以后的每一年都要郑重以待的。
婚礼很小，但却很温馨，很热闹。
只要妄哥哥在他身边，他的世界就是美好的，是绚丽多彩的。
他又看向那双好看的眼睛，那双眼里没了往日的漫不经心，满满的都是宠爱和珍惜。他心里感动到几乎想要落泪。
只有他的妄哥哥，会不嫌弃他，爱重他，把他捧在手心里。
此生何其有幸，能遇到你。
灰妄笑着看他，牵着他的手走进洞房。
洞房很大，装饰的很漂亮，红色的垂纱曼舞，精巧华丽的屏风拱门，鲛绡织成的重重帷幔，拉开后是巨大而柔软的床榻。
桌上镂空的香炉里飘出淡淡的烟雾，味道淡而醉人，久久不散。
这间房，仔细了看，正是宫九当初想不开，想要囚禁灰妄的那一间。
看到灰妄笑着摸出那两条细细的铁锁，眼里的颜色渐深，带上了某种不用言说的渴望。
宫九红了脸，却又在心里偷偷期待。
被控制，被凌虐，被心爱之人抚慰他难以启齿的渴求，带给他疼痛的欢愉。
他身体轻轻颤抖起来，随着那清脆的咔哒声被束缚住了手脚。
“妄哥哥……”
他嘴唇微张，呼吸急促起来，脸色绯红，身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呢喃着爱人的名字，眼神迷离的望着他。
灰妄将头埋在他的颈侧，轻轻舔吻，却在靠近后颈要害处突然发力，堪称狠厉的咬出了血珠，舌头一卷吞入腹中，血腥味儿在齿间流转。
“哈啊……”宫九忍不住惊叫出声，如同被电流击中的酥麻感从脊椎蔓延至全身，他剧烈的颤抖几下，彻底软了身子，眼眸里水光迷蒙，带着哭腔祈求：“妄哥哥……”
灰妄低低的笑了几声，声音带着压抑的沙哑：“小九乖，不要急。”
夜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时间。
宫九无意识的点点头，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往他怀里蹭去。
灰妄几下扯掉碍事的衣物，搂住他的腰贴紧了自己，滚烫灼热的气息纠缠着，炽烈的吻落在他额头，眼睑，脸颊，一路向下，如同狂风暴雨般不肯停歇。
修长的手指伸至枕下，摸出的除了颜色靡艳的脂膏，还有一条绞制精细的软鞭。
鞭子粗糙的质感滑过肌肤时带出的麻痒几乎让宫九的意识崩溃。
“妄哥哥……快点……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