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去看看……”顺着音波的方向,转了几道弯,探着头,来到了后巷。
“又是这里,这次不会又是什么什么妙龄女子了吧?不过听着声音,哎……像”谁叫她天香公主自小的行侠仗义,若是真能自私那么一点点,也不至于日后那般的纠结……
“大胆狂……”未将其余的字眼逐个喊出,一个麻袋,严严实实的将天香包裹,可以感觉的到,至少三五个大汉,像是捆扎猎物般,来回使劲。
“不要命了,敢对本公主下手!小心我杀了你们!”挣扎,再挣扎,边是喊叫,边是挣扎。几乎无力的抗争,欲要消磨掉她的全身气力。
“叫什么叫?!管你是什么公主,再叫,小心爷,呵呵……”大汉紧紧最后一根绳子,露出淫邪的笑。
“今天不错,没叫我等去玩命,这么个大美人,事情办完了……兄弟们要有‘福’享喽,哈哈哈哈……”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阴冷,直到麻袋里的天香,没有了理会的气力。
驸马府
‘长情不常时,萧月恐独奏’上天注定两个人相爱,自会给他们心有灵犀的天赋。天香是这样,绍民更是如此……
“周管家,现在什么时辰了,天黑的好早”绍民整理着手上的公务,一叠一叠,倒不是疲惫不堪,却还是总有一阵的心不在焉。
“哪里是黑的快,是真的很晚了,您在这里坐了也有几个时辰了”
“几个时辰?哎……看来是我糊涂了,最近朝廷的事情特别多,今天恐怕又要到很晚了。”揉搓着太阳穴,看样子,应该烦心的很。
“那爷,我给您上杯提神的茶”说的就挥手吩咐下人,在早已准备好的茶壶里倒着热水。“爷您的茶……”
“有劳管家了”正要接过茶杯,猛的胸口一阵巨痛。‘啪’翻滚了一地的热气,破碎声足以惊动正个府院。
“驸马,驸马……”绍民刚刚回神,欲要讲什么,只听到老远传来杏儿的声音。
“杏儿?这么晚了,今天绍民就不过去了,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都怪我,忙的都忘了去和天香说一声了,等过几日再去谢罪吧}
“不是,不是,奴婢不是来请驸马爷过去就寝的,是公主……”喘着粗气,一口直逼下一口,越是着急,越是不知如何言语。
“公主?不是在府上吗?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整日的心有所虑,听到什么样的消息都还好,惟独关于她天香,出不得半点差池。
“奴婢怎么知道,今早出门说是来驸马府,这都什么时辰了,还没有回去,以为要在您这就寝,可一进驸马府,就听下人说,压根没见公主来过”
“什么?”一个起身,眉头瞬时凝聚。“周管家,公主一天都没有来过?”
“回爷,没有啊……”周林也不敢过多言语,看着如此焦急的主子,哎……多少畏惧些。
“摆轿,去大牢!”{是他们!一定是他们!天香,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要不,绍民也不会苟活……}
天牢中
“你来了,该说的我已经都说过了,其他的无可奉告。”女子依偎在墙角,一身‘破布烂衫’,面容消瘦了不少。
“公主不见了,天香不见了”目光暗淡,直视着牢狱中的女子,就连怒意都不能察觉,这才更是叫人真正害怕。
“她不见了……?”{难道是哥?}女子越发犯难,原想自己是有点‘委屈’的,可现在……“你怀疑我?可是我在天牢里,什么也做不了”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告诉我,你的同党在哪里”
“我不能说,我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了,请不要为难我,如果真的是帮里人所为,我定将公主完好送回,请相信我!”{哎……哥哥,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啊……}强忍着半丝顾虑,显露出一脸的‘自信’!
“我……相信你!如果有什么闪失,怪不得别人,绍民命该如此,生死更是不重要了!”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没有丝毫阳光的门走去。
驸马府
春如曲,风如诉,经过一夜,吹尽了风尘,更是吹散了静默。院中点滴的嫩色,摇曳,摇曳……整整一宿的摇曳。
“爷,爷”周林端着早用的点心,‘当当’几下敲门声,半点动静都未曾从里发出,“爷,您就让小的进去吧,这总是要吃点东西的,累坏了,饿坏了,赶明儿等公主回来,我们可又要‘吃甘蔗’了”单手托盘,依旧对着门不停的敲打。
“天香,到底你在哪里”“攥着手中的‘荆棘鸟’,玉色剔透,对着光射入的方向,越是明亮,越是刺眼。
“管家,管家……”家丁隔着两道门,大声叫喊,一个踉跄,似是‘爬行’般入得内院。
“嘘……爷在里面,小声点儿!”
“管家,给……给你,刚才有个孩童送到府上的,说是交给驸马爷”家丁喘着粗气,不均匀的呼吸着 ,边说边将信‘推’往周林的方向。
‘飕’风声瞬时‘猛烈’起来。
“爷,您可算是回来了,这是早点,您多少还要用点”未等周林伸手,一个身影,‘信封’早是绍民掌中之物。
“不吃了,进宫!”{香儿……千万别做傻事!绍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将信收到衣袖之中,阵阵揪心的焦虑,缕缕浮于面上。
密室中
四壁空空,昏暗的牢笼中,唯独头顶一扇结实而生硬的窗,吝啬般射进一丝光,‘咔嚓’铁器的声音,寒气随着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