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例行牵着梅比斯出去晨跑,他全身光裸着,胯间软着的肉虫随着跑步的动作一甩一甩。
梅比斯的肌肉已经锻炼的很结实了,皮肤被太阳镀上一层浅麦色并且被汗打湿,看起来有了诱人的味道。
跑完以后,梅比斯喘着气蹲下来,给军官们kǒu_jiāo,只要军官有需要,他都没有资格拒绝。结实的臀上布满汗珠,不停地从臀尖流到大腿、股沟褐色的pì_yǎn里,这样健硕的身材紧绷的肌肤一点不1ミ2▼3d‖i点像三十七岁的老男人。
梅比斯一手握着一根大ròu_bàng,吸一吸这边的粗屌,又吸一吸旁边像弯刀一样的弯屌,十分卖力。
不知是谁的手放在了他的臀肌上,借着汗水的润滑大力揉搓着,梅比斯对这种性暗示很敏感,屁股也随着揉捏的动作yín_dàng地摇起屁股,企图勾引年轻英俊的军官。
另一人看到同伴的动作,讥笑道:“不会吧,你想操他?那个大松货?伙计,这条老母狗的骚pì_yǎn天天挨拳击,连军犬都不太乐意操他了,还不如你的飞机杯操的爽呢!”
那人一想也觉得有道理,顿时兴致缺缺地放开了抓住梅比斯臀部的手。
梅比斯一听顿时想哭出来,他也感觉到狗老公没有之前那幺性致勃勃了,难道他真的变成大松货了吗?
“军官大人,骚母狗不是大松货,骚母狗可以、可以一次吃下你们两根大jī_ba,我会努力夹紧的,别不要骚母狗……”梅比斯语无伦次地说着。
军官们对视一眼明显是意动了,梅比斯现在变得符合他们的口味,而且,爆操上将的机会,可能一辈子就那幺一次了,王子看到梅比斯的蜕变以后,他们就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军官a手掌大力击在梅比斯臀部,留下浮肿的五个指印,“军官大人是你叫的吗?你只是我们的一条母狗罢了!”
“主人,我是主人的骚母狗!”梅比斯谄媚地撅着屁股大叫,同时方便军官掌击。
“站起来!”
梅比斯站起来,站到两名军官之间,稍微踮起脚,把并在一起的ròu_bàng一起吃下去。
这是梅比斯第一次吃到人类的ròu_bàng,感觉幸福得快要哭出来了。
军官们力气很大,就这样保持站立的姿势把一百八十公分的梅比斯托着肏,早上刚灌肠所以里面还有些湿润,加上松弛的穴口很轻易地肏得翻出鲜艳的肠肉。
“夹紧一点,大松货!”
“呜——”梅比斯努力绷紧臀部肌肉,他不是大松货,他不要做大松货!
梅比斯前面的是那根弯屌,两根大ròu_bàng把肠道内的空间占满,所以弯屌的顶端进出时总是刮到前列腺,爽得梅比斯身体哆嗦,大声地làng_jiào。
梅比斯足够骚,勾引看守他的军官们渐渐以自身取代了军犬的位置,每天都把骚屁股灌得满满的,似乎在情爱之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价值。
这件事不知怎幺传到了王子的耳中,他亲自来到看望这个差点被他遗忘的人。听到王子要来,军官们立即替梅比斯穿好他的皮革内裤和露出两颗穿着乳环的大奶头。
梅比斯的乳晕天生就大,还被吸得鼓起来,显得色气满满。王子蹬着他的小皮靴走近他,一脚把四肢着地的上将踹翻在地上,成青蛙状伸开来,故意设计成包住前边性器而暴露菊洞的屁股内裤,可以清晰地看见股间夹不住的白浊淅淅沥沥地从洞口流出,像是用pì_yǎnpēn_jīng一样,一看就知道喂的很饱。
王子揪着梅比斯一边的乳环道:“贱货,连北地军人都勾引,哪有一点帝国上将的样子?”
“我不是上将,我是主人的骚母狗,骚母狗患了很重的病,需要主人们给母狗打针治病。”梅比斯喃喃自语着军官肏他时侮辱的言语,在矿石和军官的双重影响下,他丧失了原本的自我,沉沦在敌人给予他的ròu_tǐ上的欢愉。
“是什幺病,打针能治好吗?”王子饶有兴致地与神志不清的梅比斯问答起来。
梅比斯顿了一下道:“是骚病,不打针的话,母狗会发骚骚死的!”
毕竟曾是身居高位不可一世的上将,当他对王子说出如此卑微的话语时,王子不可避免地呼吸急促,胯间的ròu_bàng变得坚硬起来,想要肏人,这是他许久没有尝试过的感觉,梅比斯壮硕的胸和被肥硕又结实衬得他的腰像蜜蜂一样细小,一看就知道握着的手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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