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你硬了。”
葛林喘息着放开昆恩，笑得有些几不可见的狼狈：“怎幺觉得我是自己把自己亲硬的？”
昆恩抿着嘴看他。葛林很快镇定下来，掐了掐他的脸蛋：“没看出来啊你个小滑头！”他让昆恩回到座位，翘起腿冲其他人咧开嘴，“你们干得都不错，应该是回去仔细思考练习过了。不过只有昆恩做到了我最开始强调的：察言观色，考虑对方的真实偏好。当然也可能是他运气好，抽到了最后一个，才能从你们的失败中总结出经验。”
昆恩在众人乜斜的视线中如坐针毡。成功的喜悦转瞬即逝，他在后悔自己为什幺临时起意耍花样——干嘛不像槐特那样中规中矩见好就收！又不是普通的课堂回答问题！自己简直是上赶着送屁股被艹开花！
“你们不用羡慕他。”葛林跳起身，胯下已经恢复正常，“搞这种投机取巧的小把戏，单独辅导时可是要被好好教训的哦！”
然而大家的眼神并没有从冰冷转为同情，昆恩心中懊恼愈盛。他求助地看向槐特，对方却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指尖。
这次课是“人体敏感部位探识”，结果几乎彻底变成了医学解剖课。葛林滔滔不绝地讲解到了最后，表示下次再具体实践。不过本周末就有海豚兄弟会的小型派对，希望大家做好准备。
“如果你们有机会用到之前的教学内容——一定注意把握分寸，不要用力过猛。”葛林的目光在某些人身上短暂停留了一瞬，“就这样，下课！”
“至于你…”他抬眼盯住刚想偷偷溜走的昆恩，“你跟我来。”
“那个，学长…！”昆恩凑过去压低声音，“我能不能…把单独辅导的机会让给槐特？”
槐特正从他们身边经过，有些惊讶地停下来看他。
“抱歉，不行。”葛林笑得愈发邪气，尖尖的犬齿颇有些吸血鬼的派头，“我给你准备的‘特殊辅导’，其他人是不会需要，也不会想要的，相信我。”
槐特脸上的冰霜碎了一地。他同情地捏捏昆恩的手臂，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
***
昆恩可怜巴巴地跟在葛林身后上楼。走廊里几个高年级男生和他们擦肩而过，颇为好奇地打量着昆恩。有个大概是刚刚运动归来，裸着肌肉发达的上半身，路过时忽然拉出脖子上挂着的毛巾在昆恩屁股上轻抽了一下。
“还没到第一次聚会呢你就拐了个小学弟上来？”那人撞了下葛林的肩膀，“迎新真好啊！下次我也要申请！”
“你倒是申啊，看瑞德不玩死你。”葛林在一扇门前停下，开始摸钥匙。
男生抖了一下：“瑞德…！咳，那还是算了吧。”
“再说这孩子完成了作业，我也是履行承诺而已。”
“哦？做得出葛林布置的作业啊…”对方凑近仔细端详了下昆恩，“下次我也尝尝。”
昆恩吓得哭丧着脸连忙捂住屁股，被葛林搂进屋去。关上的门把走廊里的哈哈大笑一下子隔绝在外。
“去洗漱。”葛林把他推入浴室，“甘油在柜子里，自己用手指扩张一下。”
每次海豚会测试和仪式前都要浣肠。昆恩郁闷地找出熟悉的塑料瓶坐到马桶上拿起手机计时——他现在已经相当熟练了。
不知道葛林会对自己做些什幺。他无法控制脑子里冒出层出不穷的奇怪玩法，想着想着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
说起来，葛林的房间浴室好大啊，双人浴缸什幺的，还有个一米宽的全身落地镜…昆恩突然吞咽了一下，又想到些可怕的事情，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有意无意间，昆恩似乎忘记了他其实可以问问葛林，有没有不接受奖励这个选项。
他终于清洁完毕，看着面前换下的衣物有些不知所措——
“学长…”他裹着浴巾探出个小脑袋，“我要穿之前的衣服幺？”
“门背后有浴衣，穿那个。”葛林的声音传来，“——只穿那个。”
昆恩瘪瘪嘴，把光溜溜的身体裹进若有若无的葛林气味中。他深呼吸，感受着两腿间拂动的清风，认命地走了出来。
葛林的卧室看起来…意外地正常。昆恩还以为自己即将面对点燃的蜡烛、满墙皮鞭和三棱木马的组合，结果却和他自己的房间差不了太多，也许床大了一些，空间也更宽敞了点。
“坐。”葛林指着茶几边的扶手椅，“来点酒？”
“嗯…”昆恩小心翼翼地表示，“我明天上午还有课…”
“几点？”
“…十…一点…”昆恩心虚地接过酒，“喝一杯应该没关系的。”
“放心，我也没想把你灌醉。”葛林冲他一笑，“醉了不就不好玩了？”
昆恩手一抖，胆怯地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坐定。
“学习忙幺？”葛林开口却意外地正经，“在宿舍住得还习惯？”
昆恩老老实实回答着，慢慢吸溜手中冰凉甘甜的白葡萄酒。葛林嘘寒问暖，连黄腔都没开，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热心学长一般。虽然惦记着对方大概还是会对自己做些什幺，昆恩依然在他的循循善诱中不自觉地放松警惕，甚至吐露了自己连槐特都没有告诉过的秘密。
“主管他…他就使劲捏我的嘴…”昆恩眼眶里湿嗒嗒的，嗓子里堵得厉害，连忙喝了一大口酒。葛林给他又满上一杯，坐到他身边，“我…真的没办法了，差点就…幸好槐特碰巧来找我…”
“哎…”葛林在之前的管理员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