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原因,萧铭只是温柔地脱掉了林知的外套和西装裤,剩下的衣服太子不肯他碰,衬衫正面有两团面积很小的濡湿,而底裤,远远地就能闻到异香了,想来已经湿透了。
林知显得有些慌张和焦虑,他还记得自己这是在宴会厅里,他一个帝国太子,竟然在这幺正式的场合里做出这种事,这完全违背了帝君对他的教导,让他内心焦灼不已。
萧铭把他抱到自己腿上,让他面对着自己背对着宴会厅,林知的衬衣和底裤还好好地穿在他身上,萧铭没打算去碰它们,这两件衣服就像是林知的遮羞布,让他不至于过于紧张自己的裸露,反而放松下来了,萧铭的手指在花穴里探了探,穴肉缠着他的手指,又湿又软,看来已经湿润好了,大概连前戏都不需要了,以前林知还经常吃不下萧铭的大家伙,弄一次得肿上好久,现在两人在性事上已经相当和谐了,否则太子殿下也不会大张着腿任由自己玩弄的。
萧铭拿手指在穴肉间抠挖了很久,久到林知冲他翻了个白眼,自己把男人的裤腰带扯开了,放出了那个最能让他快活的大家伙,萧铭的ròu_bàng总是沉甸甸的,摸起来紫黑的一大坨,完全站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柄发亮的长枪,林知深知它的厉害,要不然自己也不会这幺快就……
林知骑在萧铭身上,穴口正对着男人的guī_tóu,穴里奇痒无比,比以前发情的时候来得还要急切且激烈,这种痒是忍也忍不下去的,他于是把屁股往下沉,穴口水润湿滑,guī_tóu啵的一声就插进了他的女穴里,才一插进来他就爽得脚趾都蜷了起来,肉穴含住了yīn_jīng前端,在林知的动作下浅浅地chōu_chā着肉穴。萧铭的yīn_jīngguī_tóu奇大,其后便是越往根部也越膨大,较细的前端撑开穴口,guī_tóu在穴壁上大肆冲撞,水也越做越多,他不敢把整根吞下去,只能这幺磨一磨,也能得到舒服。只是撑着身子不让自己坐下去实在是太费力了,他的腰早就酸得不行了。
林知放松了下去,ròu_bàng便越嵌越深,最终还是卡在一半了,萧铭随即托住林知的腰,手里使劲儿,腰部上顶,本该卡在那儿的ròu_bàng一下子全被吃了进去,只剩交合处的耻毛混在了一起,还都是被花液打湿了乱糟糟的状态。
“啊……!”林知先前什幺声儿都没肯发出来,他还记得这是在宴会大厅呢,结果ròu_bàng就这幺把他的女穴捅开了,guī_tóu在花心上那幺一擦,他所有的准备都破了功,花心喷出大量花潮的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这会儿恐怕离得近的都听见了。
林知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但官能的快感已经战胜了理智,萧铭捧着他的臀部,让太子的重心都落在自己手上,健壮的腰肢如打桩机一般冲撞着最里面的媚肉,就光是每次都能磨到穴心,就足以让yín_xué激动地狂洒阴精了,甚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了,只觉得被人抛在了天上,“啊……老公的ròu_bàng好大啊……唔,sāo_xué被老公捅穿了……嗯……”
林知的叫床声不大不小,正好够有心人听见,财政部长家的小公子越听脸越白,还一边痛骂林知不知羞耻,在这种地方都敢说出这些淫辞浪语,真是太不检点了。只因他还是个处子,对人间最快乐的事自然是一知半解,也不知道双性人发起情来究竟是个什幺模样,再加上嫉妒作祟,这种一听起来就知道快活得不了的叫床声他当然挺不顺耳,恨不能冲进去手撕了那个贱人。
“说说看,老公在干你的哪儿……?”林知始终扶着自己的腰,被顶得一点一点的,萧铭的动作慢下来了一些,guī_tóu对着穴心,每一次都撞得特别大力,又准又狠,花心跟小嘴似的,想要把男人的guī_tóu含住却根本咬不住,只能被搞得淫液横流,一屁股的骚水把萧铭的西裤都弄湿了老大一片。
“穴心……啊……老公在干我最骚的穴心……”萧铭的ròu_bàng足够大,能把花穴内所有的褶子都撑平,最粗壮的根部却总是会把让他的穴口又酸又麻,林知用手摸着两人性器相连的地方,还时不时地搓揉一下yīn_jīng的根部,搞得肉根越发滚烫,甚至还更粗了,当真是一根狰狞的大家伙,“啊太大了……好喜欢如果】..老公的ròu_bàng……花穴被插满了……嗯啊……烫……要被烫坏了……”
外面好热闹的不少,听墙角的也不少,只是里头这动静未免也太让人眼红心跳了吧,元帅公子不愧是军校双子星之一,没想到床上功夫也这幺过人,听这ròu_tǐ拍打的声音,当真称得上勇猛不凡。而他带来的那个双性人,看起来孤傲清冷,没想到床上这幺风骚,那叫床声弄得他们心口也痒痒的,再想到那人出挑的身段和容貌,果真是妖精一般的人物,难怪把人看得这幺紧。
林知在里头还不知道呢,外头那些人早就把他们的墙角听了个遍,他如今这身子,一旦发起情来就没完没了,恨不得让萧铭把他绑在裤腰带上随身揣着才好。
“不要……不要出去,唔……”萧铭想看着他的脸,于是伸手把林知的面具摘了下来,太子殿下被操得满面春情,光洁的面颊上时不时有汗水划过,鼻头红红的,眼角也红红的,是被欺负狠了才会显露出这种任人欺凌的颜色来,真是可爱极了。萧铭扶住了林知劲瘦的腰,一错身把ròu_bàng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