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rik无所谓地耸耸肩,说:“不能对ryker再冷嘲恶讽是很可惜,但介于我跟生物工程的人本来就没什么交集,所以也没有差别。”
*稀!罢饩对是违反人;
“只要坚持到你毕业就行了。”erik揉乱了对方的发,把文件扯回来,签下了名字。
s把脸埋在臂弯中,小声嘀嘀咕咕。他没敢告诉erik自己打算在学校读到博士的计划,看来这需要他再好好考虑一下了。
erik确定将继续任职后,他的处罚就落实了下来。尽管反对声不在少数,但erik仍旧保留了终身教授的职位,看来对于学校而言,史上最年轻终身教授的影响意义远大于师生恋丑闻。但相对的,erik甘愿放弃一整年的高额薪资。他和s还要签署一系列保证他们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给对方谋取利益或者给学校造成任何更坏的影响。
s愤愤地在一份绝不会起诉erik职场xìng_sāo_rǎo的放弃书上大笔划下自己的名字。
“他们竟然认为我会告你xìng_sāo_rǎo!”
erik用笑声抚慰道:“他们不是认为,而是尽可能杜绝任何事端的发生。”
“唔,万恶的美国法制!”s咬了咬嘴唇,然后收紧桌下缠着erik的双腿,说,“我还恨不得你xìng_sāo_rǎo我呢,他们竟然会以为我讨厌它。”
erik这时不得不抬起头来重新看向对方。“什么?”
“在只有两个人的教室啊,办公室啊,掩人耳目地亲热,那可是多少情人都奢求的情趣。”
erik不敢相信那张殷红的小嘴能如此正儿八经地说出这番话,他又一次确定自己绝对不能把对方当个不经世事的大男孩看待,那是百分之二百的假象。
也许是表情出卖了自己,s灿笑起来。“你刚才想象它们了吧?”
“一点点。”erik决定对自己诚实,换来的却是桌下某人不安分的脚趾爬上自己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在那里揉搓跳跃,吞噬着他名为理智的东西。他不得不压抑着内心叫嚣的猛兽,在安抚自己的同时还得安抚对方。
“s……停下,我们得赶紧完成这些文件然后接上你的朋友一起赶去机场。”艰难地将注意力移动到手表上,“我们必须在四十分钟之内出门。”
erik满以为自己能成功说服对方,但小恶魔般的甜腻声音让他宣告全线崩溃。
“四十分钟内我们可以做很多很多事了。”
该死的。
erik越过桌子,手臂用力,直接将s扯到沙发上来狠狠压在了身下。
他决定要让对方叫到嗓子沙哑,以至于再也发不出那些迷惑人心的声音来。
带着戒指的左手探向身下。
番外一
该死的!
erik扒了扒头发,一丝不苟的发型让他的动作弄得有一点凌乱。
灰色西裤包裹下的长腿极尽可能地往前迈着大步。
这他妈是他过的最糟糕的一天,即便是他的日常总是糟糕透顶。
一切源于昨天那个名叫e的女人给他打来的电话。连新年贺电都不曾有过的人如果突然有一天将电话拨到你的私人手机上时,那通常意味着灾难的来临。
erik咬紧牙,女人的笑声仍在他耳边回荡。
“帮我代节课,我想临时休个假。”
“为什么不找你自己的助教?”erik记得他当时连咬碎手机的心都有了。
“不,因为想象你憋着脸替我上课的样子更有趣一些,老同学~”
这个阴魂不散的女人。若说erik辉煌成就的三十年有什么缺陷的话,那就是不早不晚偏偏生在和e同龄的一年,成了同届生,又成了同事,并且对方还该死的搭上了你的赞助人。孽缘。
“我没工夫跟你瞎闹。”其实他更想说的是“吃屎去吧”。项目研究突然出现的差乱搞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在这个他最想杀人的节骨眼上,这个女人竟然还敢挑战他的承受极限?该说她勇敢呢还是说她就叫e。
女人不怒反笑,冷不丁地说:“我可以让w宽限你的项目期限~”
一万句粗话顿时在erik脑中奔腾而过。但他成功控制住了,因为他真的该死的需要宽限时间来处理临时漏洞造成的麻烦。
或许是e听见了他碾压后槽牙的声音,她咯咯笑了出来。“如何?”
erik艰难地张口,说出令他自己都想揍自己一拳的话:“宽限十天。”
“一周。”
“十天。”
“五天。”
erik捏紧拳头,深呼吸,开口道:“一个星期,成交。”
于是,他就这么替e上了一节大学物理基础课。这绝对能挤进这个天才核能工程博士人生耻辱排行榜的前三。
整堂课,他甚至都没抬眼看学生,用他最大限度的理智强迫自己撑到了下课铃响。他不是没听见学生们的议论和猜度。他只是选择不去听,因为那只会令他更加抓狂。是哪张该死的嘴猜测他跟那个女人是情侣关系?他要撕烂它。
简直是地狱。
铃声响起的瞬间,他感谢了上帝。
直奔停车场。
通常情况下,他应该开往研究所,因为那里现在真的一团乱麻。jl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都让他无视掉了。比起处理项目的纰漏,他更需要前往庇护所,好好舒缓一下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