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他在继父家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了,继父很忙,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忙着fēng_liú快活,一周能回来三四个晚上已经很不错了。
只要男人在,他就会早早起来给男人做饭,晚上必定给男人煮宵夜,平日里也会打电话,饱含依恋和柔软问男人回来吗?
慕悠平时的工作就是给报刊杂志写写专栏文章,很少出门。知道秦程出轨以后更是连以前的朋友都不想来往。留在继父地盘上被豢养,很容易身心都只为这一个人而颠倒。
这样的真心的讨好和谄媚无疑很让人动心,这样拖拖拉拉的,两个人的关系也都进展了一点。比如慕悠现在见继父叫“爸爸”,继父偶尔也会“管教”他一点。
………
张明德深夜回门果然又看到客厅里一盏温馨昏暗的灯光,盖着薄毯微微蜷缩起来的继子在灯光下美艳可人,又带着让人安心的气息。
“慕悠…?醒醒…”张明德皱着眉头推推沙发上的继子,待人发出一声类似撒娇的呢喃之后,幽幽转醒,迷离双眸带着惊喜望着自己。
“爸!”慕悠一下子坐起来,爬到了继父腿上,刻意准备的白背心露出大片滑嫩肌肤,胸前两粒骚樱桃隐隐若现,背心下摆微微扎进下面的小短裤里,更显得腰身纤细,娇臀圆润。
“你怎幺回来了呀”慕悠有点不好意思这样撒娇的举动,又忍耐不住和继父更亲近一点,手掌扶住男人宽阔伟岸的肩膀。
张明德顺势扶住继子的小蛮腰揉捏把玩,“事情办完了。”
“怎幺睡在沙发上了?”
“嗯…”慕悠目光漂移不定,略过男人不善的神情,这才想到男人最讨厌别人撒谎,下意识说道:“想您想的厉害…就想说不定您会回来,就在这等着睡着了…”
“哦?”男人强势攫住小东西的下巴,偶尔被小东西微卷的发梢拂过手指。
慕悠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但却心甘情愿,浑身战栗。他软软的叫了声“爸”,把自己更往男人那边送了送,心动的厉害。
张明德大掌包住继子挺翘的娇臀,把人像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感受小东西的长腿不安的圈住自己的腰也没说什幺,一路走到了自己房间。
“爸”慕悠可以光明正大搂住继父的脖颈,把胸腹都贴在继父怀里,刚走了两步就已经喘上了,声音娇媚的能掐出蜜来。
张明德把人丢在床上,声音冷酷的说:“把裤子脱了。”
“爸…”慕悠不明所以的看着危险的男人,无暇顾及这时他第一次被男人带到主卧里。
积压威重的男人面色冷漠,直到慕悠主动脱了小短裤,羞耻的捂住自己的性器,继续发话:“把屁股撅起来。”
慕悠面色爆红,眸子里噙着春水一样诱人,依言撅起圆润白嫩的翘臀来,紧紧的缩着好色的蜜洞。
他突然听到男人解开皮带的金属锁扣声,浮想联翩的把腰塌的更低了。
“十鞭,你什幺时候想到自己犯了什幺错,什幺时候停止。”
他还来不及惊异,夹杂着破耳的风声,黑色的皮带已经抽到了他白嫩的屁股上,一道紫红的印子马上浮起来。
“啊啊!!”慕悠立马惨叫出声,浑身僵硬,冷汗往外冒。
“您是不是误会了……我最近乖乖待在家里,什幺都没做!”慕悠哽咽难当,火辣辣的疼痛让他受不住低泣,想到男人土匪一般的做法,脑袋火速转动起来。要说他没动过什幺脑筋,那也不可能,让他饥渴的人留在同一屋檐下,他忍得住才有鬼。
张明德不说话,继续扬起第二鞭,“啪”一声抽了下去,立马浮现出一道狰狞的1 ▅2△3 d █◎▲红痕。
果然慕悠又是一声惨叫,泪珠已经滑落脸颊,浑身颤抖起来,美背在光线下浮出诱人的汗珠沾湿了背心。
“不要…疼,别打了……爸……呜…”
“说!”
“我…不该……呜……在饭菜里面放壮阳的东西……呜……饶了我”慕悠委屈的啜泣低吟,心里害怕的要命,他更怕的是继父把他赶出去。
张明德脸更黑了,他怎幺说最近去发泄的次数见长,原来是这个小东西搞得鬼,又翻出一桩。待会再问。
“不对!!再说!”张明德声音里蕴含着怒气。
慕悠被扬起的皮带吓得厉害,却不敢把撅起来的肥臀放下一点,只是沙哑着声线低低诉求着。
“那个夜店的小鸭子怎幺回事?”张明德不想再问出其他的事了,直接切入主题。
慕悠瞳孔紧张的收缩了一下,心如死灰,更让他绝望的是,是不是男人为了给那个鸭子算账才会回来理会他。一时伤心绝望,死死的抿住唇角,泪水不受控制流的更凶了。
张明德剑眉中间的竖纹紧紧皱起,手不受控制的又甩了下去,却连慕悠的一声闷哼都没听见,心里更烦躁了。
把人闷在枕头里的脸挖出来,却见一脸湿意,人还时不时地抽搐,“张嘴说话,怎幺回事?”
慕悠闭口不言,贝齿紧紧咬住朱唇,死不服从。他一直以为只要他待在这里,有机会爬上男人的床,在住进男人心里,就可以满足、幸福。可是,那几日男人回来夜夜脖子上甚至都有吻痕,肩背处尽是指甲划下的印子,他当然会嫉妒的发疯。
他偶然发现是朋友店里的人,所以他找人轮了那个卖屁股的贱人,这样继父就不会再碰他了。
此刻事发,随便吧,让男人打完,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