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之前吩咐院子中的人叫我夫人,我听着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心中明白爷是在乎我,想让我高兴,但如今又变了称呼,我脑子笨想了一天,觉得一定是我做错了什么惹爷生气了。”
尤妙顿了顿,眼波脉脉:“我从小就不讨堂姐妹的喜欢,爷也知道,我是个蠢笨人,要不然我的大堂姐也不会那么讨厌我,爷刚开始觉得我好,现在是不是也开始嫌弃我笨,觉得我的性子讨厌?”
见她把错都推到自己身上,可怜的模样让席慕皱了皱眉。
把人抱到了腿上坐下:“你的那些堂姐妹纯粹是妒忌你,在爷看来妙妙是顶顶的好,性子也可爱的紧。”
晚上舒爽了,席慕就会格外的好说话。
昨天的那点矛盾被他抛到了脑后,不管尤妙是白纸还是花花肠子,他如今正心紧着她,且当一张白纸就好。
她现在这般就足讨他喜欢,等到他一点点把白纸涂上色,把人调教好,那场景他想想就觉得心热。
“爷真的那么觉得?”水波氤氲的眸子亮了亮,尤妙定定地看着席慕,仿佛只要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话,她都深信不疑。
席慕看的眼热,他以前从来没担心过肾虚的问题,但跟尤妙这个小狐狸精待久了,小腹时不时就热一热,迟早要死在她的肚子上。
看出席慕眼中的情绪,尤妙凑近在他脸上亲了亲,唇瓣靠近了席慕的耳畔,轻声道:“我说好听话给爷听吧?”
跟席慕的相处模式都是来自上一世的经验,有段时间席慕特别喜欢听她靠在他的耳边说话,不管是夸奖他的外貌,还是琐碎的小事,他能耳尖冒红,听得格外享受。
软糯的声音被压成了气音,濡湿的温度吹进了他的耳中,如同一根羽毛瘙着他的耳膜,席慕心猛地跳了跳,又痒又有种急切的感觉,像是被人揪在了手里玩乐戏弄。
偏偏这种玩弄他也享受其中。
“又要说爷是真男人?”
席慕眯了眯眼,不甘示弱地咬住了尤妙瓷白的耳垂。
尤妙“嘶”地痛呼了一声,眼波如丝缠着了席慕:“爷难道不是?”
他当然是真的再真不过的男人,席慕压着尤妙的腰让她感受了热度与硬度,抱着她连架子床都懒得回,在榻上便开始了他的证明。
这样的深度,这样的粗度。
席慕凤眼斜飞,眉眼恣意放纵,直言尤妙捡到宝了。
想到尤妙这辈子也不可能有别的男人能拿来跟他比较,席慕关于他是宝这事说的特别认真。
在他嘴中其他的男人都成了软蛋,他们的媳妇都成了可怜虫。尤妙是足够幸运才能遇到他这个能把她完完整整填满,顶到她顶端的男人。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席慕一次比一次冲撞的厉害,尤妙双眸波光闪闪,四肢抱着他,仿佛全身依赖,但心里却想着他要是真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一个子嗣都没有。
比起其他男人,他才真的是个只懂用猛劲的软蛋脓包。
换了一个姿势,尤妙语不成句,干脆靠近席慕的耳边,压抑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
破碎的气音不断冲击着席慕的耳膜,到了退潮,席慕耳廓迟迟没有退红。
心满意足的早上过后,席慕为了哄好爱多想的美人,觉得自己出尔反尔不好,柏福屁股又挨了一脚。
柏福这也是习惯了席慕现在的逻辑,看着他春风得意,连问都没问,就交代起了欹石院的下人。
等到中午,席宅的下人又开始叫起了尤妙夫人。
而到了第三天,尤妙便缠着席慕陪她回门看望父母,就像是她真是嫁给席慕的新妇,而不是他纳的妾。
第39章 回门
三朝回门是新妇的规矩, 入门为妾等于没有了娘家可依,自然不可能在入门三天后还能回娘家见父母, 告诉父母自己过得如何,以系连两家的感情。
这条上妾侍不管家世如何全都是一视同仁,但偏偏尤妙破了这个规矩。
论身份银姨娘这个小官之女还比尤妙的出生好多了,可是她当初也就是一顶小轿入了伯府,后面怕席慕觉得她多事,连家中也只是年节偶尔通信, 可此时席慕却为尤妙开了先例。
席慕吩咐府中管事准备回门的东西, 欹石院有一半是银姨娘在管, 府中众人都在暗暗的盯着银姨娘,想看看她有什么动静。
这事他们这些下人想着都觉得难忍, 认为银姨娘会去找老伯爷告状说道理,但银姨娘表现的就像是尤妙回门是理所当然的事, 尽心尽力的为她准备东西,没有丝毫怨怼,勤勤恳恳的准备东西, 礼单还专门送到了尤妙那儿, 让她看看缺了什么东西。
关于这个银姨娘还特意跟席慕说了:“妹妹对我似乎有什么误会, 所以这礼单妾先给妹妹看了,然后在打算给爷看, 爷不会觉得妾忽视爷, 生妾的气吧?”
这温柔大方跟尤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席慕不在意这个, 淡淡赞了她句细心。
对银姨娘是没把事放在心上,但到了晚上他却拿这事来调侃尤妙,说她小心眼,看银姨娘脾气好就欺负她。
听的尤妙心中连翻白眼,要不是她上辈子吃过银姨娘的大亏,可能就真的要觉得她是个大好人了。席慕大概是上几辈子造的孽太多,所以虽然是伯府少爷,但没有子嗣,连后院的女人也个个不是省油的灯。
席慕见尤妙抿着唇不说话,伸手去刮她的脸蛋:“这就跟爷置气了?”
尤妙眼泪汪汪:“如果爷想让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