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这里,尧清就觉得心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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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护法,明日武林大会,我心中有一计,既然当今武林不把玄冥教放在眼里,我们就要让他们看到玄冥教的厉害之处,我要启动火阵。”靳秋意对坐在面前的大护法请示。
“为何突然要用火阵?”大护法疑惑,“你只是为了名望,何须杀生。”
“区区名望,有何用处,我要的是天下人惧怕我玄冥教。”
“秋意,不可莽撞。”
靳秋意敲敲桌子,挑衅道:“大护法,你老了,你的想法陈旧,不适合和现在的这些对手打交道,你要毕方信服你?永远都不可能,既然做不到,又为何去做一些徒劳无功的事。”
“这是江湖人的规矩,如果你大开杀戒,你会永无翻身之地。”
“那便让秋意来承担这个罪责,秋意担的起!”说罢,靳秋意起身,拂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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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声不绝。
尧清靠在塌上假寐,忽然,有人从他身后闪过,尧清起身往后看。
红衣男子的背对着他站在屋内,尧清问道:“你是什么人?”
红衣男子并不理会他,尧清往前走一步,红衣男子道:“公子留步。”
尧清听他声音低沉,好像似曾相识。
“你来找我是为何事?”尧清问道。
红衣男子道:“玄冥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速速离开。”
说罢,红衣男子要走,尧清立刻抛出冰蚕丝困住他的双脚,尧清往前去,红衣男子翻身灭了屋里的灯。
“阁下到底有何话说,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今夜来访,难道就为了逐客。”
红衣男子用冰蚕丝与尧清打斗,越靠越近,只恨月色朦胧,不能辩清他的面容。
尧清用斩天诀封死他的路,两人从地上打斗到床榻上,红衣男子手上并无兵器,两人拳脚对招,跃到床边,尧清扑进他怀中将他手脚约束,红衣男子震断冰蚕丝,反把尧清压到身下。
“你到底是谁?”尧清终于看清他的眼睛,男子深深地看他一眼,甩手要走,尧清用力抓住他的手,低喝道:“慕容棠!!”
男子用力挣脱尧清,尧清用踏雪寻梅拦住他,他们四目相对,月色撩人,暗香疏影,一阵风吹起眼前男子头发,这人一双灵动的凤眼,尧清道:“真的……是你……”
红衣男子后退两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尧清忍耐住心中翻涌的情绪,声音却有着发颤,“是你,为何你要假死离开巫教!”
红衣男子转身要从正门离开,尧清追上去同他穿过亭台楼阁,追到无路可退时,慕容棠站在瀑布边,月下风起云涌,却不及他们二人眼神复杂。
“为何不愿见我。”尧清问道。
“该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你去意已决,我不会强留你。”慕容棠道:“你该走了。”
“我不曾知道你是玄冥教大护法。”
“历任巫教教主都是玄冥教大护法,这是只有教主才知道的秘密。”
“所以你今天告诉我?”
“我无意告诉你,我只是要你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要装死?”
“生与死,只是机缘巧合,谁也不能下定论。不是迦罗心法。”慕容棠道:“我也许已经不在人世。”
“大师兄也是因为迦罗心法活了下来?”尧清问道。
“是。”慕容棠道。
尧清靠近慕容棠,“所以说,即使没有海棠星魂,大师兄也能活下去,对不对,为什么你要骗我们,让所有人误解你,其实你从没变过……。”
“清儿,不要一厢情愿去猜测,这个江湖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为什么?”尧清问道。
“你不适合江湖,我劝你趁早离去。”慕容棠话刚落音。
靳秋意从尧清身后出来,笑道:“大护法武道顿悟,不愿再理会江湖纷扰,师兄,你要是余情未了,不如就留在玄冥教,陪着师父,你们做一对神仙眷侣,多好。”
慕容棠见到靳秋意,面色并不太好,尧清回头看他,“秋意,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他若不是武道大成,何须装死离开巫教,他若是有心,为何把别人当做草芥,慕容棠,你独揽大权,玩弄权术,师兄一来你就按耐不住要见他,你当真是被美色迷了心窍!”靳秋意满是怨恨的脸上再不见青涩,只有杀气。
尧清挡在慕容棠面前,劝道:“秋意,你冷静下来。”
靳秋意拔出他的流霜刀,指向他们,“慕容棠,你我本该有了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师兄,今日就让他亲眼看到你的真面目。”
“秋意,我不会让你对你拔刀。”
“师兄,由不得你。”说罢,靳秋意出刀,尧清徒手与他对抗,慕容棠观靳秋意出手狠辣,立刻加入战局,他推开尧清,对靳秋意道:“原来你早已怀疑我的身份,却要将清儿卷入其中。”
“没有他,你就不会有破绽。”靳秋意道:“你看看你,真可怜,从小到大养他,他还不是要离你而去,选了别人。”
慕容棠震开靳秋意的刀,沉声道:“你太狂妄。”
靳秋意大笑起来,“彼此彼此,都是师父你教导有方。”
风吹起他们的衣角,瀑布的水声震耳,慕容棠发力要教训靳秋意,尧清运起斩天诀,以水挡住靳秋意的路,他搂住慕容棠的腰,从容跃下瀑布,踏水数十丈,消失在水雾中。
“秋意,倘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