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安泽瞥了他有些凌乱的衬衫和领口淡淡的酒渍,转回头继续开车:“钱文清那小子平时看起来一副书呆子的样子,没想到是有真能耐的。”
“钱文清?”严钧颇有些得意地一挑眉,“我当初带他进研究所的时候就说这小子了不得,脑子里装的都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事,你看,被我说中了吧。”
邓安泽最见不得他这样,忍不住刺他一句:“我说你还比人家小一岁吧。”
“我内心早就被你们的风刀霜剑戳的沧桑了。”严钧斜睨他一眼,大大的瞳仁在黑夜里黑的越发纯粹,微高的语调将他略长的眼尾也带得飞扬起来。
邓安泽懒得跟他扯皮却忍不住想,这人,眼角眉梢都带了别人没有fēng_liú韵致,难怪小姑娘们一见他就迷了个晕头转向。“饭局结束你又出去喝酒了?”
严钧懒懒地开口:“陪别人喝,我倒是没喝多少。”
邓安泽点点头,他看起来冷心冷肺的其实对这个师弟还是非常关心的,“我起码回去睡了一觉,今天晚上可有的忙了,你先在车上眯一会吧。”
严钧觉得这一晚上净在车上睡了,但还是非常听话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起来,闭上眼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