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来献殷勤?”
烛月几乎摔倒,合着这俩女孩子竟然约了撩男人,他听不下去也跟紧雪姝,陪着她在漪澜这里吃了火锅,赶紧领回镖局。
瞪一眼那只貂儿,它哼唧唧就是不肯走,烛月立刻坑了它一句:“你不会还是惦记着吃掉漪澜吧?”
果然漪澜想起从前的经历恐惧地看了一眼那只貂儿,貂儿委屈巴巴又变作个白衣少年,掐着腰骂烛月道:“大个子,你不厚道,许你被妞泡,就不许我撩妹。”
雪姝一看它还会变身,立刻凑上前扯扯耳朵,拉拉胳膊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不变成个女孩儿?”
貂儿气得无语:“阴阳为天地所定,我一生出来就是男的,要不是那个大个子把我抓了来保护你,我在另一个世界好不快活。”
这家伙背着手腾腾腾腾下了楼,漪澜和雪姝目瞪口呆,烛月拉着雪姝跟他回镖局,边走边说:“春天到了,那蠢货到了思春的时候,由着它去吧。”
等这俩人回镖局的时候,老皇帝薛德麟已经收拾的干净利索,冲着他俩一抱拳笑道:“烦劳上师照看我媳妇和弟妹,德麟得去前线了。”
他这一撤,镖局就剩下烛月带着三个女人和一个护卫,思来想去只得把这两位贵妇送回燕回山才安稳。
可那貂儿突然从墙上蹦下来急赤白脸地说:“青楼有人闹事,打伤了好几个姑娘不说,艳芳的脸都被毁了。”
雪姝立刻急道:“漪澜怎么样?”
貂儿自信地说:“我护着她,自然无碍。”
雪姝气得拽了烛月就跑,果然百卉楼里一片狼藉,漪澜虽然毫发无伤,那个叫艳芳的名妓整张脸都是血,先生正在处理伤处,连连摇头。
几个人一只貂去了包间雪姝直接问道:“谁干的?”
漪澜气得暴跳如雷:“显然是刁妈妈手下的恶奴,那个老货而今又把青楼开了起来。”
雪姝哼道:“擒贼先擒王,我这就去找她算账。”
貂儿连忙劝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个时候不能搞出人命。”
雪姝点头称是接道:“放心,我就剁她一条腿给艳芳赔礼。”
漪澜吓得一下子从椅子上出溜到了地上,貂儿继续说:“你看把漪澜气得,不能轻饶。”
雪姝从靴子筒里拿出匕首哼道:“那就一条胳膊一条腿。”
烛月连忙跟上:“我还是跟你一块儿去吧。”
这俩人出了门,漪澜满头大汗久久不能回神,貂儿又变成少年的模样把她拽了起来安慰道:“你别生气,那刁妈妈作恶多端,盲妓的事儿够那疯丫头记恨一辈子了,这回她死定了。”
漪澜晕乎乎地说:“雪姝要剁人家四肢?不是吧!”
貂儿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二郎腿,端起茶碗喝一口才说:“她是女土匪哎,小姐!”
我们的土匪小姐很快就寻到了刁妈妈的艳红楼,看着她擦脂抹粉的在门口拉着一个胖胖的中年人寒暄,雪姝等了许久才想起来青楼生意晚,烛月看着天都黑了,一脸祈求拉着雪姝说:“我们先回家睡吧,明儿上午再来。”
这家伙从得了甜头,不但不为自己的法力少了一大半威力而难过,反而变本加厉的天黑就要。好不容易被他养得胖了些的雪姝这两天因为他新鲜着要得没完没了又累得瘦了许多。
雪姝一听睡吧就想起那个qín_shòu版的大叔,直接讪笑着说:“今儿个不收拾了那个老恶妇我绝不回家。”
烛月为了节约时间,掏出隐身符就打算去挟持了刁妈妈快点接剁完了回家睡觉,显然他的心思被雪姝察觉,一把按住他的手说:“不能便宜了她。”
看着雪姝笨拙地往院墙外面一颗歪脖子树上爬,烛月有心抱她上去又怕坏了她的兴致,只得默默跳进去把墙脚的梯子搬了来让她顺利爬到树上,看着雪姝在墙头上栽栽晃晃一个没留神摔了下来。
他再冲上去把人抱住,还趁机偷亲了一下,这眼睛贼兮兮盯着脖领子看,见雪姝瞪他,他才把人放下一本正经地说:“先忙正事。”
雪姝露出一副你才知道的神情,盯着前院通过来的小路仔细看着。一般青楼忙活到半夜,客人都陆续沉浸在温柔乡里,妈妈会在这个时候歇息去。
一剑砍了干净利落,就算没有烛月帮忙我们的圣女大人也有这个本事,她在青楼后院绕了一圈儿,见到一处屋舍灯火通明。
几个年老色衰的妇人在整理床单,有的客人不会过夜,完事之后脏了的床单送过来统一清洗,再拿干净的给客房送去备用。俊俏的姑娘或许一晚上能接待三五个客人,自然消耗量巨大。
雪姝也是自己有青楼的人,一看就明白了里面的窍门。她